言芜:……好办法!
她身体虚弱困乏,虽然觉得堂堂男人咬着根吸管喝药有点娘气,不过也没精力出声抗议。
左右也不是个什么真男人。
言芜喝了药,又睡了过去。
她接连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身体总算不是那么难受。
第二日上午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因为躺床上太久,浑身哪哪都不得劲。
而且总觉得这帐篷里热的人有点窒息。
一扭头,发觉奉息在烧炉子。
察觉到言芜醒来,奉息忙把熬好的在、炉子上温着的药倒在罐子里:“那个,你,你醒啦。”
他神情有点不自然,和言芜目光对上后,立马就躲闪了开来。
言芜:???总觉得她脸上有魔鬼,奉息看她那神情,犹如在看着虎狼。
奉息端着药汤几步走到床前对言芜说:“坐起来喝药吧。”
没有一点要帮言芜坐起的意思。
而且瞧那态度和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像还要啊和言芜保持距离,不打算帮忙。
言芜:……
江行之虽说嘴巴毒了点态度冷冽了点,但是真没让她坐起喝药过。
这一对比,高下立见。
言芜问他:“旁边有竹管吗?我坐不起来,可以用竹管喝药。”
奉息这才反应过来,口中“哦”了一声,然后低头去找。
其实也不用找,床头的盒子里就放着那根无比显眼的竹管。
言芜喝了药,问奉息:“我睡了多久,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奉息收了药碗背对着言芜在火炉旁洗碗,听到言芜的话,头也不会地说:“这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