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将来的，等得系统植物越来越多，这绝地成了灵山，没点能力，估计就保不住了。
凡间国度都有无数元婴供奉，而如今的飞羽山，一个元婴都没有，这特么是保护不了宝地的。
“你不为祸人间就算好的了，你会担心？你真的是云飞羽吗？”李书馨不可置信，也无法理解，易楼之主，随意撬动天下风云，失忆的变化这么大吗？
还是，这才是云飞羽的真面目，李书馨迷茫了。
“为祸人间？你还真看得起我。”云飞羽苦笑，他自己几斤几两还清楚的。
为祸人间虽是贬义，但配得上这四个字的人，没点能力的人也没资格。
“若是看你不起，会想和你煮饭吗？笨——”李书馨理所当然的点头，同时语气还有一点揶揄。
“……”云飞羽默然，想了想，道：“我其实只是一个想要混吃等死的人，不是你认识的人。”
云飞羽觉得，这一点还是需要说清楚的，李书馨是无妄的小迷妹，不是他，喜欢的也不是他。
他不知道曾经的自己经历了什么，或是有什么让李书馨喜欢的地方，但不同的经历就会有不同的性格。
自己与前身，绝不可能成为同一种人，也绝不是一个人。
李书馨沉默，握着书册的手紧握，书册出现褶皱，说明她的心也不平静。
云飞羽收回不光，叹了一口气后，将自己搞出的几把刀收入储物袋，漫步下山。
男人就是犯贱，云飞羽此时有一丢丢的后悔。有个小迷妹的感觉的确不错，可是，这个女人喜欢的是曾经的自己。
他此时很清楚，李书馨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不想面对而已。
如今他将话说出，以后与李书馨之间，想必不会再是之前的模样。
云飞羽摸了摸心口，觉得隐隐作痛，他不由的拍了拍嘴巴，觉得自己就是嘴贱。
“山主哥哥……”
“山主哥哥……”
一路上，上下挑水训练体能的熊孩子还是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一个个气喘兮兮的，但都充满活力。
山腰开荒的农夫依旧存在，山间的农田越来越多，但此山很大，开荒应该还会持续很久。农夫的脸上，也是一脸满足的神色。
“庇护一方，这也不错，自己应该不愧山神之名吧。”
云飞羽看着山上与山下的生机，他刚到此地时，这些山上可是阴尸无处的。
而如今神域扩散，神域之内的人，不用担心有邪祟，不用担心有阴尸，更没有为食物发愁。
日常食物都是灵食的村庄，大概这是唯一的了吧。
“这里暂时不需要我了，人间，倒也不惧走一遭，只是……”
云飞羽不知道游历能不能帮助自己找到道心，但单纯的为了灵气，也得下山去寻。
待在山上，想找到自己的道心，明白自己的道心，似乎没人能做到。
天宫的人，出手不久就能达到问道境，境界不稳也是游历人间，他觉得，不论如何，总还是得出山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