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楚炎……”凌语公子嘴角冷笑之色更深:“我赌你不敢展示自己的真实身份!”
等到比赛的时候,他揭露楚炎杀害了连松瑾,那个时候必定会引起器魂宗的追杀。
而器魂宗的两位长老可是入境级别的高手。
楚炎再多的底牌,斩杀也轻而易举。
凭借他对大长老和林纣的了解,断然不会过河拆桥,那个时候的纷争可就精彩了。
……楚炎回到器皇宗后,直接来到了林宇轩的住处后,目光浮动起来。
连松瑾作为空门第三步的高手,他能够在最后占据上风,其实也有一定的运气使然。
看来突破后的他,和空门的第二步的人抗衡没有问题,但是第三步的需要小心。
倘若碰到第四步的,能不战便不战!几枚丹药浮现,楚炎塞进了嘴里,开始调息。
明天便是炼器比赛了,他说什么也要保持好自己最佳的状态。
经过一晚上的调息,楚炎的状态恢复的非常良好。
而在天色刚刚放亮的时候,一个下人来到了楚炎的房门外,而在敲门的时候,房门打开,楚炎直接走了出来。
“少爷,您……”那下人看到楚炎后,顿时愣了下。
因为此刻的楚炎衣服破烂不堪,而且还待着血迹。
不过看到楚炎的气色还算不错后,那下人稍稍松了口气。
楚炎注意到那下人的目光后,这才想到了什么,也没有过多解释,直接道:“去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那下人一听,恭敬点头,转身离去。
而在更换好了衣服后,楚炎这才跟着那下人离开了此地。
这时那下人带着楚炎来的地方是大长老所在之地。
院子内,大长老已经站在那里,在看到楚炎过来后道:“轩儿,材料选择的如何了?”
“选择好了!”
楚炎点点头。
大长老听到楚炎的话后,稍稍放心。
楚炎昨天一直没有来他这里,而这个期间他也派人去找过楚炎,但可惜一直未在。
所以这一大早再次通知,趁着还有些时间,如果楚炎现在还空缺什么材料,他倒是可以临时找人安排。
“都选择了什么材料?”
大长老好奇的看着楚炎。
“这个……”楚炎干咳了下,他没有好意思说,毕竟只有精铁一样。
看大长老还疑惑的看着他,楚炎开口道:“到时候师尊就知道了!”
大长老看到楚炎此刻还卖起了关子,不免更加的好奇,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了。
楚炎想要拿到返魂草必须努力。
而且他也看的出来,返魂草对于楚炎的重要性,他相信楚炎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含糊。
半个时辰后,一位内门弟子走了上来,在看到大长老后恭敬一拜道:“参见大长老,宗主传话,还有半个时辰,比赛即将开始!”
“嗯,那便出发吧!”
大长老轻轻点头,带着楚炎朝着外边走去。
而在来到传送阵方向的时候,他看到了林纣和同门的几位长老,还看到了名门府的那位韩青老者,当然还有器魂宗的两位寥怀仁和鎏海。
但是少了一人,那就是连松瑾。
瞬间楚炎疑惑了。
连松瑾虽然受伤,但只是轻伤,而且更多的是灵力消耗,为何没有见到人呢?
在他诧异中,大长老好奇询问道:“连松瑾呢?”
“这几天一直再外边玩,应该是直接入场了吧!”
寥怀仁淡淡开口,神色带着平静。
他倒是不担心连松瑾的安全。
毕竟空门第三步,哪怕碰到高于的对手,自保也不成问题。
况且这里是器城,而器皇宗作为唯一一个顶尖势力,最强的人,也是器皇宗的。
如此一来,连松瑾更是没有危险可言。
楚炎听后也没有多想,或许连松瑾当时便没有回来。
“好了,距离比赛开始没有多长时间了,咱们过去吧!”
林纣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话音落下,先一步进了传送阵内。
楚炎是跟在最后边的,而经过传送阵后,他发现直接到了器城之内。
不用说,看来这次,传送的方位进行了一定的调整。
林纣此刻依然带头,楚炎则是走在最后边。
当来到器城一个巨大的广场前后,发现这里围观了大量的人,密密麻麻的,显然都关注着这场尊选大典。
林纣带着一行人进入场合后,瞬间围观的人让出了一条路。
在来到里边后,他发现器鼎有规律的排列着,而此刻器鼎前都盘坐着一人,显然是这次参选的。
楚炎粗略了看了一眼,发现一百多人。
这还是经过筛选下来的。
如果没有筛选,这里的人数怕是更多。
“你去入场吧!”
大长老的目光看向楚炎道。
楚炎点点头,朝着鼎炉的方向走去。
而在他进入区域的时候,一名男子走了上来,恭敬对着楚炎一拜道:“少爷,您的铭牌!”
楚炎将大长老托人给他的铭牌拿了出来。
男子接过去看了一眼后,带着楚炎来到了第一排中央的位置,而正对的位置便是林纣等人的座位席。
此刻林纣等人已经落座,而在这其中他看到了早已到来坐在那里的凌语公子。
不过此刻的凌语公子穿着的并非是器皇宗的衣服,而是一条华丽的长袍,上边写有战将二字。
显然这次凌语公子代表的是值守站将的身份,而并非器皇宗的长老。
在他冷光浮动中,一个声音在他后边响起:“林少,你还真的来参加了么?”
楚炎愣了下,回过头,发现一名男子盘坐在后边,此刻目光古怪的看着他。
楚炎眉头挑起,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名字,储元。
看上去长得很普通,但是那面貌他记得很清楚。
而且此刻的储元后背还有那个巨大的锤子。
当时此人就是以锤子和他进行抗衡的,不过和他魂锤碰撞后,出现了损伤。
但是现在看上去完整,显然已经修复了。
“嗯,来玩玩!”
楚炎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