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个关节，张远方才反应过来。
现在发生的结果，其实是早在案件开始的时候就存下的隐患。
当初吴有诚和霍海涛和自己聊起办案思路，提起拖时间的策略时，就应该能想到这样的结果才是啊！
策略是拖时间。
而且在沟通的时候，奔象购物也已经明确地表了态，只要案件拖到促销时间结束，然后双方就可以因此了结。
所谓的了结，不就是奔象购物付钱吗？
既然是付钱，就算奔象购物运营上确实存在困难，但怎么说也是一家有头有脸的大企业。
人家钱都愿意付了，为什么还要拿一个生效的判决，然后在企业信用上被记上败诉这么一笔？
划不来啊。
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整个注意力全被八十七万多元的可得收益给吸引住了，剩下的，就是怎么拖延时间的问题。
对于结果发生的可能性，怎么就没有想起去留意呢？
八十七万啊！
张远郁闷得，连咖啡都喝不下了。
这美式咖啡，真特么的苦！
不过好在，没有了八十七万的收益之后，张远马上又想起了系统的建所基金。
这么一来，建所基金里的资金就不会被浪费了。
终于有机会坑一回系统了。
算是聊以***的一点好消息了。
到时候，一定得好好宰一顿系统这个坑货！
心情刚刚舒服了一些，吴有诚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有了李洪的通知在先，这时候看到吴有诚的名字，张远的第一反应就是又要来给自己雪上加霜了。
“吴律好。”
直接忽视来电，张远是没想过的。
“奔象购物那边的消息，你已经知道了吧？”
吴有诚在电话里直接问道。
“知道了。”
张远心道，所以其实不用这么客气再来给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的……
“那就行。”
吴有诚说道，
“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签约的事情就到我办公室这边来好了。”
“好……？签……签约？”
张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是案子了结了吗？
这时候签约是什么意思？
“当然得签约啊。毕竟咱们不是属于同一家律师事务所的。
你不单独跟奔象购物签约，到时候顾问费怎么打给你？”
张远的反应显然出乎吴有诚的预料。
你都说已经知道奔象购物那边的意思了，然后不想着签约，难不成还要奔象购物配合你走私账？
怎么可能！
张远律师，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是这种人啊？！
“不不是，怎么还有顾问费？”
张远也被吴有诚的消息给弄懵了，
“不是说奔象购物和大熊电器和解了吗？大熊电器会申请撤诉，然后案件终止。
这跟顾问费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看来你得到的消息不准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