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席湛话里的意思道:“你想说他将自己当做席家犹如荆曳尹助理那样的存在?”
“嗯,这个心思倒很难纠正,你也不必去刻意提醒他,因为他有自己的思维方式。”
听闻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为越椿感到难受。
“你送他去北欧之后他就会彻底的离开席家,到时候他更不会认为自己是我的儿子,面对润儿允儿他更多的是恭敬和小心翼翼。”
“在他的心底他是这样认为的,是个让人替他感到委屈的孩子,所以我将他送上这个位置也是想告诉他席家对他的在意,润儿未来如何我不管,我会给他和越椿走相同的道路,他能走到哪一步靠他自己,即使他在未来夺掉越椿的位置也是他自己的事,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没有偏心任何一个人便是。”
席湛说没有偏心任何一个人便是。
我相信他会做到问心无愧的。
我笑着问:“
这是不是孩子多了的坏处?操心他们的未来,操心我们给的公不公平。”
席湛微笑,“我相信我的骨肉与我父亲那一辈有所不同的,我相信他们会互相有爱互相扶持,越椿我不便说,倘若清樱对我们这个家庭有任何坏心思我会直接将他枪毙的。”
席湛口中的父亲是我的亲生父亲。
想到他我就想到了席隽。
我对席湛说:“我见过席隽。”
席湛神色凝固问:“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在席家总部门口。”
席湛没再说话,我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事情,他忽而起身道:“允儿,睡觉了。”
“席隽有危险性吗?”我问。
席湛微微摇头道:“没有危险性,但也没有安全性,席隽曾经受过的那些折磨不会让他在多年之后仍旧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
“他受过什么磨难?”
席湛回到房间缓缓地语气问:“这么晚了确定要我给你讲曾经那些复杂的往事?”
“算了吧,睡觉。”
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席湛回到房间将润儿和允儿抱起来放在了卧室里的婴儿床上,很大的一张婴儿床,两个小孩躺上去倒也不拥挤,可看见他这样我还是忍不住的嘲笑道:“哪儿有父亲像你这样的,竟然不想和孩子睡觉,真没有爱心。”
席湛倒无所谓道:“我想抱你。”
“打住,二哥可不许说情话。”
他说情话的模样特别撩人。
席湛勾唇,问:“席太太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