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太太，刚才多谢你帮我解围了。”
盛若楠挽着客气疏离的笑容，好似刚刚只是随口帮个忙：“周董，您的衣服有些脏了，不如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
周丽蓉看了眼干干净净的礼服，笑容不变：“多谢。”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司易澈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想到盛若楠刚刚离开的契机，眼神蓦然变得深了。
真的是巧合吗？
洗手间里，周丽蓉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你……你说什么？”
“周董是聪明人，我不会无缘无故帮你出头。”盛若楠强忍着想要即刻相认的冲动，红着眼睛说，“我是馨月的朋友。你大概也听过我的一些不好的传闻，我的朋友不多，和馨月认识也是一个意外……”
她用洛苼的身份，有意无意地说了许多盛若楠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又能恰当地取信于周丽蓉，最后红着眼睛说，“馨月给我看过您的照片，除了她的父母，她和我提起最多的，也是最尊敬的，就是您这位干妈。”
周丽蓉瞬间哽咽了：“这几年是我的错，因为外人对她……疏远了。那孩子太傻了，就算老盛去世了，还有我们这一群老人帮着她，她为什么要自杀，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盛若楠倾身抱住她，一字一句地说：“馨月不可能会自杀。”
“什么！”周丽蓉猛地一惊，把人推开，捉着她的手目光灼灼：“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盛若楠压下心底的悲伤和感动，咬着唇说：“她确实太傻了，明辉和孙逸晓母女一直在联手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