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骆大娘仍然负隅顽抗。
“你还不承认?不承认你跑什么跑?”
“我,我没看清,还以为小姐抓了强盗,正准备去找老爷和夫人。”骆大娘说到。
宗榕没想到骆大娘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这会也懵了。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宗恪边拍手边说。
“宗,宗主…”骆大娘看到宗恪,惊得张大了嘴巴。
“骆大娘,我记得你娘家舅子有一个叫骆旭的,在我们宗氏的族学里借读是吧?”
“宗,宗主,求您不要把旭儿赶出族学,求您了!”骆大娘像被人踩到了尾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骆大娘虽然早年丧夫无子,但她哥哥家有一个儿子叫骆旭,骆家原本是逃难到了顺源,是客家人。
骆旭到了七八岁都没有开蒙,骆大娘的哥哥着急了,便求着骆大娘趁着老太太回家祭祀的时候求着她让宗恪破例将骆旭送进族学去。
老太太向来良善,便亲自给宗恪说了,这才让骆旭进了宗家的族学。
骆大娘一听宗恪提到自己的侄儿,心里慌张不已。
“那行,你且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宗榕拢了拢披风,说到。
骆大娘将事情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原来宗远行知道大房要回来以后,便收买了骆大娘,让她每三天告诉他大房的消息。
“那天,我见小姐和小桃神神秘秘地到后院来,就急忙跟了上来,这才看到小姐在这里埋了一堆金子,这几天得了空才去告诉了三房,谁知他们竟然来偷!”
骆大娘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宗远行。
“骆大娘,我要看你,我就自己偷。”宗榕说。
“我,我不敢…”骆大娘埋下了头。
“我看你不是不敢,而是你害怕这些金子有印记,而你有没办法处理金子吧?”宗恪在一旁说。
“…”宗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