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客套让她无所适从,一时之间两人倒不像从前那般自在了。
“孙先生,请坐。”宗远昌对着孙不思客气地说。
宗榕诧异地看着父亲,莫非他全然忘记了是这个人带兵抄了宗府?
“愣着干嘛?快坐下!”宗远昌又对着宗榕说。
宗榕忐忑地落了座,只听见孙不思说,“宗小姐,此次我是奉皇上之命带一件物件儿给你,还请过目。”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了宗榕。
席玉权?宗榕一愣,席玉权怎么又想起了自己?宗榕硬着头皮接过锦盒,道了声谢。
“无事我便回营了,还请宗大人记得刚才我说的事。”孙不思站了起来,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该死的孙不思,搞什么鬼?”宗榕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嘟囔到。
“榕儿,太无礼了!”宗远昌将孙不思送出了门,转身严肃地呵斥。
“父亲....”
“行了,我知道你还记恨他抄了咱们家,但是那事出有因,如今一切已经明朗了,很快就真相大白了。”宗远昌叹了口气。
“父亲,怎么你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宗榕小心翼翼地问。
“唉,罢了,你去请你母亲、你大哥哥和弟弟过来,我一并告诉你们吧。”
宗榕压制住心里的激动,将锦盒揣进袖笼里,将宗夫人、宗桦和宗松都喊到了书房里。
宗远昌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一封信,递给宗桦,“桦儿,这封信乃皇上亲笔,与你最为相关,便由你来念吧!”
宗桦疑惑地打开了新,快速地从头扫到了尾,激动地红了眼睛。
“怎么回事?”宗榕见他情难自已,抢过信来看了一遍,心里竟然生出了不知是悲还是喜的情感。
真相竟然如此?到底是宗家的幸运还是宗家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