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禄的脸色立刻变了变,而在他身旁的杨枫,则仿佛没有听出何晨话里的意思一般,没事人一般四处张望。马屿是个厚道的人,他走到高天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口中道,“马屿见过高师兄!”
“哈哈,哈哈哈!”在他身后的何晨忽然大笑起来,“马师兄,你真的是长了个榆木疙瘩的脑袋,我让你行礼,你就真的行礼,也不问问他配不配受你的礼!”马屿见他说话口无遮拦,立刻喝止道,“何师弟,不得无礼!高师兄既是隐阙门的大弟子,又是我们的师兄,该好好尊敬才是,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哼!”何晨没把马屿的话放在心上,“别以为出了隐阙门,别人就不知道了,他空有个大师兄的名头,实则是个窝囊废!”何晨故意加重后三个字,高天禄的脸顿时变的难看起来!
“胡闹!”马屿生气的对何晨说,“立刻向高师兄道歉,不然我必定会去师父那里告你不敬师兄!”而何晨的态度却格外的坚决,他甚至鄙夷的对马屿说,“别以为你比我进门早了几天,就真的是师兄了,若不是师父护着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何晨拂袖而去,马屿惭愧的低下头,走到高天禄面前,尽管心中有气,却不得不看在同门一场的面子上,替何晨遮掩道,“高师兄,何师弟平日里就是这样,其实并没有恶意的,我在这儿替他给你陪个不是,高师兄,对不住了!”
在隐阙门时,高天禄受到的嘲讽排挤,常常比这要厉害的多。片刻之后,他就已经神色如常,坦然的对马屿道,“马师弟客气了,无妨,无妨!”他的强自忍让落在马屿眼中,却是一派大家风范,让马屿更加敬佩起来!
“高师兄,杨师兄,不知道你们想从何处查起?”马屿见何晨不知去了何处,便想与高天禄、杨枫一道。高天禄说,“近百年来,女魃从未出现,不知这一次,究竟是为何。但我知道,女魃最怕黑狗血,所以我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杨枫打断了,“不妥!虽然女魃惧怕黑狗血,但这保州城偌大的地方,想要用黑狗血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将她逼出来,恐怕是来不及的。况且,如果那么做,不知道要多少条黑狗的血才够。”
“杨师弟说的是,那依你的意思?”高天禄在杨枫面前很快就退缩了,这让马屿觉得好生奇怪,如果此办法行不通,高天禄为什么要说呢?
杨枫道,“女魃出现,附近必定大旱。可你们想过没有,为何这四口水井在大旱数年的情况下依然有水?我听说,被毒蛇咬伤,十步之内必有解药。相同的道理,这水井的附近,一定有女魃害怕的东西!”
前来打水的百姓早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杨枫看的直皱眉,“这么多人在此,乱哄哄闹呼呼的,我们怎么安心寻找?”他刚说完,已经御剑而起,凌空飞到那些百姓头上去了!
“杨师弟!”高天禄想要阻止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下面的男女老少听着,我乃隐阙门弟子杨枫,此来是为了替你们出去女魃,让保州城不再大旱!”杨枫一开口,高天禄和马屿就知道事情不妙,只听他继续说道,“现在请你们尽快离开此地,不要妨碍我们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