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王轩在台上的卖力演出,后台的演员无一不佩服,要说嫉妒谈不上。
毕竟按辈分,王轩是师叔,他们嫉妒也嫉妒不上。
节目一场接着一场,沈德宝坐在椅子上,小胖子给倒水,沈德宝道:“好久没说的这么过瘾了。”
王轩问道:“裤衩湿没?”
沈德宝笑道:“都湿透了!”
俩人哈哈大笑,一个小徒弟问道:“师父,裤衩湿是啥意思?”
沈德宝给解释道:“以前一个老先生说的,演一场裤衩不湿那叫不卖力气。”
众多徒弟恍然大悟,看来这位老前辈也是个不正经的主。
常文天笑着问王轩:“怎么样,在台上感觉如何?”
王轩笑道:“还是在园子里说相声舒服。”
下一场是沈德宝大徒弟的节目,他大徒弟杨景琪和小徒弟马景涛。
俩人一上台就感觉观众情绪不对,刚才师父和王轩演的那么好,一上台就有些紧张了。
说的有点紧,不放松。
好歹一场节目下来,观众也捧,沈德宝看着杨景琪皱眉,杨景琪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常文天道:“这不怨你,是你师叔刚才说的太好了,观众的节奏还在上一场节目里,你上台又紧张,他们倒不过来。”
王轩笑道:“没事儿孩子,好好练,别看我大不了你几岁,我打七岁学这个,学了20年。”
杨景琪一愣,他今年23岁,十七那年学的相声,到今年满打满算学了五年。
“谢师叔。”
“德宝。”常文天对沈德宝道:“以后你和轩子你们俩先搭着,节目往后排,排前边孩子们压力太大,不好说。”
“行。”
沈德宝也愿意跟王轩一场节目,说的感觉没那么舒服的。
常文天吩咐玩沈德宝又对王轩道:“轩子,你是打小学的,以后没事也帮着管管孩子。”
“得嘞师叔,我这也没事儿。”
常文天点点头,他说道:“现在咱们刚开业,演员人少,你也多帮帮忙。
我也给天津的刘淼打过电话了,他说有时间过来看看。咱们这队伍慢慢也要壮大。
不说别的,发展传统文化,振兴民族艺术这些大话咱们不提,最起码给相声留个后。”
“是,这年头相声越来越完了。”
沈德宝也说道:“相声四门功课,说学逗唱,好多人连唱,唱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唱不是唱歌吗?”小胖子呆萌地问道。
杨景琪在一旁拍了他一下,“谁告诉你唱是唱歌的,就你话多。唱唱的是太平歌词!”
杨景琪跟沈德宝的时间最早,他听师父说过,但正经唱没唱过。
“现在会太平歌词最多的就是津门的少马爷了,少马爷打小跟马三爷身边,常听。剩下别人也就会个几段,但没少马爷会的那么全。”
郑玉强给他们讲道:“你别看我会大鼓,会唱戏,太平歌词就整段的我会一段《劝人方》,剩下的也就会几句。”
王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听着一个老头说他就会《劝人方》。
这特么啥情况,这是哪,这老头又是谁?
听了一阵,他总算明白了,自己貌似是来这里演出的,刚刚好像还上台说了一段《论捧逗》。
王轩对众人说道:“太平歌词我会啊!”
“你会太平歌词?”
一屋子人的目光全汇聚在王轩身上,这让他很不自在。
王轩暗想:这不很正常的事儿吗?
德云社毕业的孩子谁不会个十七八段的,不会太平歌词也不让毕业啊!
“这么惊讶干嘛,打小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