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在偷东西了,刚才还说把东西还给我们呢,我险些都相信她了。”
“我就没有信,三岁定八十嘛,人哪有那么容易改变的?以后我们可要好好看管好家里的东西咯。”
“从前在村里出门都不用关门也不怕有偷儿的,现今可不一样了,要防着点才行啊。”
……
邻居们都趁机泄对沈映月的不满。
“你们够了没有!”婆婆王氏终究是听不下去了。
“老二媳妇,你怎么说话呢?老三虽然在上学,可他是廪膳生,每个月都有凛米,什么时候多花家里一分钱了?他倒是经常能把廪米节省下来往家里寄,而且每次回家他都是最卖力干活的那个。
去年你娘家那边闹洪涝,跟你这儿借钱,那钱还不是老三去打猎挣来的?老三要你还钱没有!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月娘她也是为了洗衣服才拿家里点皂角液,这事儿无可厚非,非得拎出来批评她吗?”
“娘,话不能这么说吧?不管怎么说,那皂角都是我们家共有的,她没有经过同意就拿走,那不是偷?”
“我没有。”沈映月从梁寒初身后走出来,“我没有偷拿皂角液。”
“没有?阿景都说了是你拿的了,阿景,你说,是不是?”梁二娘把怯生生站在一旁的梁景推了出去。
梁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