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叫以己度人你听说过吗?意思就是,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喜欢把别人也也想象成什么样的人。我不过就是在这里站一会儿,你就觉得我是来偷这里的东西的,这不就说明你自个儿想来这里偷东西?”
“你……”
“初哥刚从县学回来的那天,你就污蔑我偷家里皂角液,现在我不过是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你就又平白无故地说我是来偷东西的,那不就可以说明你是一个内心丑陋肮脏的人?”
“你……”
“还有!”沈映月再次打断她,“我什么都没干,你却非得说我是来这里偷东西的,你这是毁谤,损坏我的名誉,我完全可以到里长那里告你!”
“你……我……”梁二娘这回是哑口无言,又有些害怕了。
沈映月冷笑,对待这种蛮横无理泼妇,她要么就比她更泼,要么就要说得她哑口无言。
“怎么了这是?二娘你又在嚼舌根子?月娘你怎么来了?”王氏从屋里走了出来。
梁二娘心虚,担着担子说她去小溪边洗菜,就迅走掉了。
“娘,进屋说吧。”沈映月怕瞧见桂娘会尴尬,可现在都被王氏知道她来了,她若是躲开,那不是显得很刻意嘛。
“好,进来。外头冷呢,进屋也暖和些。”
“嗯。”
沈映月跟着她进去,就看到屋里的桂娘,还有一个看着和梁景差不多大的男孩,并一个小一些的小姑娘。
桂娘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却憔悴得跟四十多岁的妇人一样,很瘦,皮包骨似的。而她身上穿着的……竟然是梁寒初当初扔掉的那件云肩。
虽然桂娘把那间云肩反过来穿,可沈映月还是能看出来是梁寒初扔掉的那件。
她有些讶异,那云肩怎么会到桂娘身上了?
她讶异,桂娘也讶异,她就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