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冷,暖暖的,哪儿都是暖的。”
怀抱是暖的,手心是暖的,对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暖的。
“所以初哥,你叫梁暖初比较合适。”
“那你可以这般叫我。”梁寒初低头道。
“……”沈映月想不到他竟然会这般不假思索答应下来。
“初哥,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怎么可以说改名就改名呢。”
“……”梁寒初拿她的皮毛氅衣给她穿上,用围巾把她结结实实地围起来,最后再帮她披上斗篷裹紧,系好,等做完这些他才开口。
“月娘,只要你喜欢,这些都不重要。”
“初哥……”沈映月忍不住又扑进他怀里了,她也是越来越矫情,听他这般说竟然红了鼻子。
梁寒初把她包得跟个球一样,她实在行动不便,可是他还是能轻轻松松把她抱起,放到炕上。
“月娘,我不能叫梁暖初,因为,我只对你一个人暖。”
“初哥你再这样,我会感动哭的……”沈映月吸了吸鼻子,说她不动容是假。
“别哭。”梁寒初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样就哭,你以后会哭一辈子的,在这儿坐着等我,我穿好衣服咱就进县城。”
梁寒初说完就走到衣柜前拿衣服。
他身上只穿了一身中衣,很贴身,把精壮都身材都显现出来,就跟文艺复兴时期油画里的英雄和神似的,比例完美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