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你真是很会为你相公着想啊,沈县丞和离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整个县城都在传这事儿呢,不过瞧见你对他那么好,大家以后都不会同情沈县丞,反而会觉得他是有福气的人了呢。”
“谢谢啊,我也没多好啊,只是这女人嫁了人,就应当多为夫家着想不是吗?”
“哎哟,能像你这样为夫家着想,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哟,说老说去还是你好啊。好了,你们的纸衣扎好了,还有香纸、招魂幡这些要吗?”
“我选选。对了,我想让祖宗保佑我这肚子老爹孩子健健康康,要烧那种香纸好呢?”
……
沈映月在油纸伞店内听到外头的对话,越想冷笑,她看了看梁寒初。
“初哥,我真觉得宁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爹的。”
“嗯,嘘……”梁寒初示意沈映月小声点。
沈映月点点头,不再说这事儿。
宁氏的孩子不是沈广的,这事儿传出去,有损宁氏的名声,有损沈广的名声,但是同时也会有损白柔的名声。
如果沈广没有生育能力,那她和沈玉华又是谁的孩子?他们的亲爹是谁都不知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宁氏的名声怎可能会好的?
所以沈映月知道,这事儿得慎重,不能想说就说的。
“两位,你们是要买油纸伞吗?最近这天气冷啊,时常有西北风吹过来,每次一起风就要下雨,寒衣节到了,以后天气只会越来越冷,你们多买几把伞回去防着?我看这两天天气也不会太好的,万一明天去烧纸钱的时候下雨就不好了,你们要几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