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后院这边。
依旧是水月亭之下。一黑一白执棋子对弈。
“这么说来,温枫溪就是当年被白褚换走的女婴?”东沐漓执白棋落子。
棋局之上,白子凶险,黑子步步紧逼。
“不错。现如今南国的太子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于清喜看棋面。黑子兵临城下,把白子围的水泄不通。这局他准是稳赢了。
“没了太子,南国必将大乱!沐漓,不如我们撤了追杀南霄云的人,把假太子的消息卖给南国的成王,借刀杀人,然后尽快回国布局。”
“不行。”东沐漓悬于盘上落子的手一顿,“不可留于南国任何翻身的机会!”
白子一落定输赢!就这一子,瞬间扭转乾坤,反败为赢。让人看了捉摸不透又恍然大悟。
“啧,我怎么又看漏了一步,这局不算,我们再来再来!”
于清打乱了桌上的棋子,一一收入棋笥。
东沐漓随他去收拾,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辰时,心道某人是不是忘了送饭的时辰……
这时一个影卫匆匆寻来。
影卫止步亭外,单膝下跪,拱手行礼道:“禀主上,温姑娘不见了!”
“什么!”于清急得噌得一下站了起来。
“何时不见的?”东沐漓听后眉眼微皱,倒是比于清淡定得多。
“大概一个时辰之前。”
“她在哪里不见的?现场可有什么发现?”于清双手收袖背于身后。
“属下在厨房的地上发现了少量的麻痹粉。”
“莫非是白褚的人?”于清一拳捶在石桌上,“若是她真落到了白褚的手里,即使我们把南霄云杀了,白褚依旧可以利用她完成南北联姻,到时候想灭南国就更难了!”
东沐漓拿起棋笥里的一颗白子瞧了瞧,神色不明,“白褚?呵,本王倒觉得是某人在自导自演!”他手一松,清脆一声,白子落回棋笥。
“你是说,是温姑娘她自己设的局?”也是,院中影卫众多,防得密不透风。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绑走一个人,除非是他们极其熟悉后院地形和影卫站标的内部人员。可他们的人又怎么会绑走温姑娘?
“事实如何很快就能知晓。”
白褚府内安插有他们的人,她要是真被抓了他自有办法救她出来。但若是她故意离开……呵呵,这地牢的刑具可好久没有见血了!
东沐漓起身踏出水月亭,前往前院。
棋友走了,于清自己下棋也没什么意思,便跟着东沐漓一起去了前院。
……
前院的花魁竞选已然开始。每位客人都能用二两银子买一朵玫瑰花,数量不限。风月楼的姑娘们上台表演。演出结束后,客人们投花,最后总算花多的那位便是今年的花魁!
花妈妈摇着花手绢在台上介绍完今年总选花魁的规则后,扭着肥臀下了台。
台下一阵欢呼,大声催促着姑娘们赶快上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