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爷,是不是镇子上的那个乡绅柳家的少爷?但是我听有人说他为富不仁,和官员勾结残害乡邻啊。”神女压抑住心中的恐慌,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那两父子听完这话,眼神奇怪的看着神女,父亲忍不住笑出声:“这位姑娘,你是外地人吧?这是听谁说的啊?这必然不是说镇子上的柳员外啊。柳员外一家可是出了名的好人。尤其柳少爷,经常给佃户们免租,也不会看不起我们,还时常来田里和我们聊天呢。”
“就是,姑娘,你听谁说的什么胡话啊?要真是说镇子上的柳员外为富不仁,那说这话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柳少爷人可好了,就在镇子上教书。为人和善,经常救济穷人。哈哈,什么和官员勾结残害乡邻,这可真是太好笑了。”儿子也哈哈笑起来。
“可是,我听刘安昌说……”神女提起这个名字心中是又恨又气,但是有些真相不得不去寻找。
“刘安昌?难怪了!这个白眼狼,不要脸的东西。”当父亲的那个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忍不住啐了口,“柳少爷免了他多少租子啊,上次还高价卖给柳少爷一个田螺。背后居然这样诋毁柳少爷。”
“岂止,这人简直就是个畜生。自己好吃懒做就算了,经常撒谎在柳少爷面前哭诉难处求人家免租子都是小事,后来还造谣毁人家柳家表小姐的清誉,说人家表小姐和他情投意合,说柳员外要棒打鸳鸯。后来表小姐去状告他,他被官府带走打了一顿板子才老实点了。”
“人家表小姐看中他什么?看中他满口谎言?看中他白眼狼一个?还是看中他人品低劣,畜生不如?笑话!把我们当傻子啊,谁信他的话啊?”
两父子一唱一和的痛批了一顿刘安昌。
神女听着这些话,脸色是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