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夫君如此,就因为我夫君又说你母亲是妓子,你气不过,所以就把我夫君杀了!”
她给知府用力磕头
“如果大人不信的话,可以传那个侍卫问问!他一定知道。。”
“不必。”
谢希楠却阻止道。
“你怕了吗。”
安翠的目光逐渐阴毒,恶狠狠对谢希楠道
“你这个杀人凶手!为什么不敢让他来对质!”
本来脸上就狰狞的胎记分外的红,跪在那里如同地狱来索命的恶鬼一般。
“我说的不必,是因为我怕轻鸿上来会一个冲动杀了你,这样本来没背负人命的我也有理说不清。”
“我说李雷再骂我母亲一句我就杀了他,而事实李雷确实这样做了,也骂了。”
“不过安翠,我很忙,可不是说话算数的人。”
她轻蔑的看着安翠,如同看一只让人不屑一顾的蝼蚁。
还未等安翠讲话,谢希楠又问道
“但是,我想问一下,昨日你应该在我茶楼里打杂,又怎么会知道,你夫君与我说了什么?”
“难不成,有人天天监视着你夫君的一举一动汇报于你?”
安翠脸色越黑,有些惊恐的看着谢希楠,但是随即那抹惊恐变成了决绝,哭道
“你在胡说什么!你好歹为皇上亲封的郡主,如今却如此污蔑我,简直不可理喻!我只是听旁人说的,你又何苦咄咄逼人!”
“奥?咄咄逼人?”
谢希楠高高坐在座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安翠
“可是明明是你先开始咄咄逼人的,你说听旁人说,那本郡主今天就问个明白,你是,听谁说?”
谢希楠身子微倾,双眸微微眯起,危险的气息浑身散发,安翠一个激灵。
“你。。你。。”
被这气势吓得喘不过气的安翠咬咬唇,突然大喊起来
“既然郡主如此欺负人,知府大人也不打算帮助草民!那民女只有一死了之!!!”
她崩溃大叫,趁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头撞到了一旁的红柱上。
她的头上出了血,染在柱子上越来越红,血殷了满脸。
这一切太过突然,反应过来以后人群中有个女子开始尖叫。
“快传大夫!!”
知府急躁,立即喊道,而谢希楠却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喝茶。
她可不相信像安翠这么聪明的女人会做出这种血染衙门以命证清白的傻事,肯定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她便也再次等着,一边的安翠还满脸血水的瘫倒在地上。
人们方才还有些怀疑安翠,但是此时却纷纷都在指责谢希楠害死两条人命。
没等来大夫,却等来了官兵。
那是与仵作一同的官兵,有些慌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安翠这事还没解决,知府有些头疼,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衙门之中,这像什么样子!”
那官兵发着抖看了看地上的安翠,又瞟着谢希楠,咬咬嘴唇,大声禀报道
“禀报大人!李雷的指甲上!有安善郡主裙上的金丝勾线!!”
知府一愣。
谢希楠喝茶的手微微一顿,目光给到了一旁的安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