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无奈,有些失落,也有些沮丧,那个美女是主子的心肝宝贝,和小夫人一样,也是一只可望而不可即的“天鹅”,没有希望了。
管家还有自知之明,无论对那个女子如何思念迷恋,都没有用了。自己身为仆人,只能行仆人之事,怎敢和主子喜欢的女子做“快活的好事”呀。
在他眼里,那个女子和小夫人一样漂亮迷人,一样令人心醉,又一样是“天鹅”,是“月亮”,自然是一样的可望而不可即。
他没有办法如愿了,不敢去对那个女子有所作为,只能一样地“想想”,之后便“而已”。
管家多日没有回家团聚,白天忙碌,晚上思念,实在难熬。主子好容易了话,就随便找一个女子吧,有人陪伴,总比孤身一人彻夜煎熬要好得多。
他看了看楼上,依然没有小夫人动静,看来那位美女已经和老爷办过“快活的好事”,在愉悦的心情中睡着了。
唉,这愉悦的心情,要是他给予云霞美女的该多好呀,可惜……也只能可惜了。
他心绪难平,又在为“想想……而已”折腾着……
管家心情沮丧,没有了动力,又不得不冒着风雨准备明天的事情,唉声叹气地向院门走去。
忽然,楼上有了女子的声音:“老爷,你……你是看上那个小女子啦?”
那个声音尖细娇柔,一听就是阎小鹏的小夫人云霞。
美女终于露面了,管家眼睛随之一亮,目光立刻射向二楼。瞬间,他愁容散尽,满脸喜色,饱含着,又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屋檐下。
管家收起雨伞,色眯眯地盯着二楼那个小窗户,只有那里露出了光亮。
他满脸笑容,心动难平,中夹杂着无奈之情,也令美好的梦多了一些情趣,有了痴迷的遐想。
阎小鹏听了小夫人的话语,很感叹:“是呀,那个女子和你一样长得如同仙女,真是太美了,着实讨人喜欢。”
“如此说来,老爷是喜新厌旧啦?”
听起来,小夫人虽然不满,却不乏娇嗔。
阎小鹏有些意外,也没有在意,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也是常事,并不隐讳。
他咧开嘴巴笑了笑,安抚道:“瞧你说的,怎么可能呢,阎府里,我最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不然也不会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应该有感受。你如此善解人意,让我爱不释手呀!”
“老爷,你说得好听,等到和那个小妖精搂抱在一起后,就把妾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爱不释手的哪是我呀,而是她。”
“不会的,你就一百个放心吧。嘿嘿,想不到你还有醋意,真是多余,不是自寻烦恼嘛。”
“哼,是你让我烦恼,自己的夫君被人夺走,我怎能不生气呀。”
活阎王依然在笑,笑容里有了淡淡的苦涩:“我的好夫人,不要生气嘛,那个女子再漂亮,也比不了你呀。她出身卑微,家境贫寒,哪配作阎府的女主人,我不会娶她的。”
他在尽量地安抚,不想影响今夜的好心情。
活阎王话音刚落,粗细不同的嬉笑声从屋里钻出来,还没有自我展现,就被狂野的风吹得支离破碎,瞬间消散……
管家听着屋内的嬉笑声,流露出了色眯眯的神情,要是自己让云霞美女如此高兴该多好呀……
他没有得到那个心爱的女子,楼上的美女也只能留在梦幻里,立刻泄气了,眉头一皱蹲下来,望着漫天的风雨呆。
张云燕闻听此事,心里一动,管家想要的那个女子是什么人呀?她昨天才来到阎府,活阎王又不想娶她,为什么还要把那个女子带回来呢?
看来,阎小鹏没有安好心,那个女子已经掉进狼窝里,会深受其害。她暗下决心,那个可怜的女子不能不救。
突然,雷声炸响,大地震颤,惨白的闪电瞬间赶走了漫天的黑暗,一眨眼又消失得踪迹不见。
雷声中,小楼被震得微微地颤动,如同蜷缩的鬼魂在瑟瑟抖。
管家吓得一哆嗦,从痴情呆望中惊醒,恐惧的眼神望着狂风暴雨,有了丝丝凉意。
“啊!”屋内传出小夫人的惊叫声,“吓死我了,这雷太可怕了,我的魂都吓飞啦!”
声音娇气,在微微地颤抖,饱含着畏惧之情。
惊叫声尽管含有惧意,管家听起来却如同宛转悠扬的乐曲,令他心醉,更加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