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不再斗嘴,接着打起来。云追月使刀,浑天元圣用鞭,二人既不用拳脚,又不以身相搏,各自运动功力,抛刀扔鞭斗起法来。
顿时,这块天地风起云涌,飞沙走石,响声如雷,亮光闪闪,气势之强盛,惊天动地,令人胆寒。
打了一会儿,浑天元圣已觉难支,收回钢鞭又施功法。他默念咒语,嘴巴张开,一团黑气飞出来,瞬间变大,一边旋转一边飞地向云追月打去。
云追月不敢怠慢,急念咒语两手一挥,随之云生雾涌,迅地迎上去,转眼间把飞来的黑气吞没,又向对手逼过去。
浑天元圣吃了一惊,急忙吐出一团火球,火球越滚越大,驱散雾气直奔对手。
云追月一边默念一边挥手,一道红光射出来,“啪!”一声响亮,把火球击得粉碎,如流星一般四处飞溅。接着,又是一声响,红光瞬间击中浑天元圣,把他打得口吐鲜血摔出很远。
风之影慌了,急忙过去探视搀扶:“师父,你……你没事吧?”
浑天元圣擦了擦嘴角的血,怒道:“我怎么会有事,闪开!”他眉头紧皱,面容抽搐,腹内疼痛难忍,依旧怒火满胸。
老贼瞪着云追月,咬了咬牙,冷笑一声:“老太婆,你休要得意,我不过一时疏忽被你钻了空子。今天不再和你较量了,来日一定和你见个高低!”
说完,他吃了一粒丹药,然后带着风之影兴风而起跳到空中,很快飞得不见踪影。
云追月望着远处,叹了口气,也不追赶,过来查看张云燕和一点红的伤情,并打开了一点红的穴道。她看着两个受伤的年轻人,很心痛,后悔自己晚到一步,令二人遭此毒手。
张云燕和一点红浑身疼痛,满脸苦容,挣扎着站起来。
一点红忍痛施了一礼,感谢老人家相救之恩。要不是云追月及时援手,她不但要被欺凌,还会死于二贼之手。
云追月叹了口气,说道:“不必言谢,你们有难,老身怎能不管。你二人伤势很重,把这粒丹药服下去吧。”
云追月从怀里取出两粒黑色药丸,看了看便递给她们。
张云燕和一点红服下丹药,又谢过老人家。
张云燕对一点红又是一番道谢,姐姐为了救自己,险遭二贼毒手,深感不安。危难之时恩人姐姐又到,来得那么及时,真是天意,是缘分呀。
一点红看着张云燕,无声地笑了笑,笑容里不止喜悦,还有亲情爱意,为妹妹安然无恙深感欣慰。
想到方才的险情,她依旧心有余悸,却没有放在心上,扶弱除恶是一生的心愿,会矢志不移。
云追月看了看一点红,问道:“你如此年轻,武功这么高强,令人刮目相看。不知姓甚名谁,拜何人为师,能告诉老身吗?”
一点红苦笑一下,叹道:“老人家见笑了,我的功夫相差甚远,不值一提。我叫一点红,拜啸天龙为师。唉,可惜时间短暂,还没有学多少就和师父分别了,否则修行不会如此浅薄,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啸天龙?你是说天……”云追月看了一眼张云燕,一边摇头一边苦笑,接着说道,“你是说啸天龙,老身没有听说过你的师父,他现在何处?”
一点红摇了摇头:“不知道,数千年前,我就和师父分手了,之后一直没有见过他老人家,早已不知下落。”
云追月吃了一惊:“哦,如此说来,你有着数千年的修行,真是看不出来呀。”
“我原是一只鹦鹉,还没有修成人形就和师父分别了,因此耽误了修行。数千年来,我只能独自摸索苦修,成效甚微,至今还很浅薄。”
云追月很感叹:“你独自苦修,能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今后会大有长进的。”
一点红对赞誉的话语并不觉得高兴,自己经历了数千年地苦修,收效甚微,一直为此苦闷叹息。
云追月笑了笑,又道:“数千年来,你独自修炼,尽管收效不大,进步缓慢,却有了另外一大收获,就是青春不老。这样的成就无人可比,极其珍贵。世世代代,人们都在追求长生不老,想尽方法都不能如愿,唯独你实现了。对此,古往今来无人可比,包括老身。你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可喜可贺呀。”
张云燕很吃惊,一眼不眨地看着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