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精丑恶的嘴脸浮现出了欲望之情,又有些不屑,可恨又可爱的美女想逃出自己的掌心,那是白日做梦,终究要揽入怀中。
他哼了一声:“丫头,你去而复来,是命该如此,就该和我相聚。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这就是缘分,不要挣扎了,乖乖地顺从对你有好处。否则,我会把你封禁起来,到那时还不是任由摆布,再不情愿也必须接受,如此遭罪又是何苦呢。”
张云燕十分紧张,已经绝望,下定决心抗争到底,抛洒一腔热血,以书写人生的最后篇章。
逍遥圣劝道:“丫头,跟随我吃喝玩乐有何不好,为什么非要往死路上走呢。想开一些吧,不管是否顺从,你们姐妹俩都要在此陪伴我。不过,情况可是大不一样,或者高高兴兴自由自在,或者一动不动任由摆布,何去何从要想明白呀。
”
云燕怒目而视,骂道:“妖怪,你就死了心吧,姑奶奶即使杀不了你,也不会让你得逞。”
蟾蜍精立刻火起,哼了两声:“臭丫头,你真倔强,那好吧,等爷爷抓住后,就把你封禁起来。我要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直至身亡,方消我恨!”
逍遥圣不再理睬,立刻扑过去,要泄满腔的怒火,也要安抚污秽的心灵。
张云燕急忙迎战,和妖怪打起来。面对强敌,她小心应对,也暗下决心,一旦情况不好立即自裁,决不能被妖怪抓住,否则接下来的情景惨不忍睹。
妖洞里,昏昏暗暗,阴森可怕,厮杀声喊叫声不绝于耳,为之心惊。妖怪在肆意行凶,年轻的生命在奋力抗争,却无法扭转危机险情,眼睁睁要血溅尸横。
张云燕在谨慎防守,伺机反攻,渴望能重创妖怪,也好死里逃生。
逍遥圣已胜券在握,不过一时也难得手,有些焦急,恨不得立刻把可恨又可爱的美女制服,也好去做接下来的事情——泄胸中怒火,安抚丑恶的心灵。
张云燕十分紧张,已经绝望,依旧在奋力抗争,却看不到一点儿希望。
逍遥圣欲心难耐,不想再和心爱的美女打下去了,要一招制服对手,再继续做接下来的事情。
他纵身而起跳到一旁,哼道:“丫头,爷爷没有心思和你这样玩下去了,还是换一种玩法吧。我要让你安静下来,玩一玩你不愿意的事情。或许,你很痛苦,却不由你自己,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
张云燕身心一震,更加紧张,知道逍遥圣要施展妖法了。她已经领教过妖法的厉害,一旦被击中,将无力自主,会任由宰割。到那时,她想死都不行了,真要成为蟾蜍精的玩物,最终死于非命。
云燕不能让逍遥圣得逞,牙关紧咬,立即抬刀要自尽身亡。
就在举刀自刎的瞬间,宝刀似乎在抗拒。她吃了一惊,接着一个意识闪现出来:“看来宝刀不忍心下手呀。”
云燕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愿难成,不如做最后地努力,即使无力逃生,也要给予妖怪一个打击,之后再离世而去。
逍遥圣看着可恨又可爱的美女,恶狠狠地说:“昔日你伤了我,此仇至今未报,想起来就愤怒不已。今天,你又来到我的洞府捣乱,是自己找死,我要新仇旧恨一起报。死之前,我要千方百计地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苦不堪言,方解我恨。你痛苦也好,愤怒也罢,都要承受,那就是你的今后……”
张云燕不予理睬,立刻施展飞龙神刀刀法,刹那间,黑白雾气涌起,黑白二“龙”翻腾,啸声凄厉,向逍遥圣冲压过去。
蟾蜍精正准备施展妖法制服美女,然后再为所欲为。他本以为胜券在握,行动有些拖沓,一番泄后,刚想念动咒语,忽然现雾气突现,迅猛地扑过来,大吃一惊。他还没有缓过神来,便被强劲的法力打得飞起来,又撞在岩壁上,接着一声哼叫倒在地上。
张云燕见偷袭得手,自尽的想法立刻飞得没了踪影,收住功法转身就跑,沿着布设的枝条飞奔而去。
她不知道逍遥圣伤情如何,不敢稍停,但愿不要落入妖怪之手。她没有听到喊叫声,也没有听到妖风声,看来那家伙的确伤得不轻,一时还顾及不了自己。
奔跑中,风声又起,云燕心里一惊,不好,妖怪追来了,紧张的心立刻悬起来,依旧在飞奔,希望能逃出妖洞。
还好,有布设的枝条引导,云燕没有迷失方向,很快来到妖洞出口——那个竖直的岩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