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家丰在王小娟新婚之时占有了美女,无法忘怀,也不肯罢休,又来到县衙要和美女幽会。他见谭知县正在大堂上忙于公事,连招呼也不打,径直来到后宅与小娟行其好事。
王小娟哀求无用,推拒无力,洞房花烛之时的悲剧刚过去,又在这里重新上演。
从此,包家丰经常来到县衙和心爱的美女鬼混。
开始的时候,王小娟尽管害怕,哀求阻止,却没有办法把他赶走,十分无奈,只能提心吊胆应付过去。几次往来后,王小娟见无力摆脱,只能接受,胆量也大一些,渐渐地习以为常。
包家丰每次和心爱的美女幽会,就如同和自己的夫人一样恣意嬉戏。
丫鬟婆子们得了包爷的好处,没有人去管,嘴巴都闭得严严的。
后来,谭玉金渐渐地有了耳闻,也在暗地里查实。可是,他为了保命不敢过问此事,更不敢发脾气,只好睁一眼闭一眼装作不知。
这对男女得知后,更加肆无忌惮,对谭知县不再戒备,如同夫妻一样经常往来。
谭玉金眼看着自己的夫人成为好朋友的情人,十分无奈。相对而言,自家性命总比女人重要,他只能摇头叹息,接受无奈的事实。
哪知,包家丰并不满足,还想得陇望蜀,又打起谭知县女儿的主意。
母女俩很害怕,急忙告知老爷,谭玉金既忧虑又生气,为性命之忧依旧很无奈,只能让女儿小心躲避。
这一天,包家丰又来到县衙后宅。他刚走到小夫人院门前,见知县小姐步履轻盈地走过去,急忙追上去把她抱住。
他笑嘻嘻地说:“小美女,老爷的魂都被你勾去了,快还给我吧。”说话间,他抱起谭小姐向小夫人的院子里走去。
谭小姐奋力挣扎,大声喊叫,没有人敢管。下人们早都躲起来。
哭叫声惊动了后宅,有人报给谭知县。谭知县正在大堂审案,得知后不管不顾地向后宅跑去。
他闯进小夫人屋内,见包家丰正在撕扯女儿的衣服,气得冲过去把可恨之人拉下来。他两眼圆睁,怒道:“兄弟,你太不仗义了,做的也太过分了,别以为我不知晓。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和小娟的事我不管也就罢了,竟然欺侮到我女儿头上,实在可恨!”他四下里看了看,小夫人不在屋内。
原来,王小娟见包家丰把小姐抱进来,又气又怕,早就躲到外面去了。
包家丰看了看知县,冷笑一声:“姓谭的,包爷我想办的事情还有不行的吗?你要放明白一些,是命要紧还是小姐要紧。你要想活命就赶快出去,不要搅了我的好事。”说着,他又把跑到门口的谭小姐抓回来,按在床上。
谭小姐又哭喊又挣扎。谭玉金怎能受得了,冲上去便撕扯起来。
包家丰还不到四十岁,有一身蛮力气,丢下小姐后,三拳两脚把谭知县打了出去。接着把屋门关起来。
谭知县见他如
此嚣张,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大骂。他不能不顾女儿,急忙跑回大堂,带着那些衙役赶回来,砸开屋门便冲进来。
谭玉金气红了眼,喊起来:“给我打!狠狠地打!”他已无所顾忌,眼里只有被欺侮的女儿,还有欺人的家伙,顺手操起一根木棍朝包家丰打去。
谭知县看衙役们不动手,气得又骂又打:“你们这帮混蛋,要是再不动手,我就把你们押入大牢!”
衙役们见知县大人已经气得发疯,害怕迁怒于自己,只得比比划划地打了几下。他们深知,大人已怒不可遏,即使不被关进大牢,也会被打个皮开肉绽。
谭玉金不管不顾,劈头盖脸一阵猛打。
包家丰被打得浑身是伤,疼痛难忍,一边骂一边逃走了。
谭玉金气得把王小娟痛打一顿,然后关在屋子里不让离开半步。他得罪了包家丰,知道难逃一死,决心在死前把那个既是狐朋狗友,又是仇人死敌的家伙处死。
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管,每天派人前去捉拿包家丰,总是无功而返。
谭玉金知道,这些衙役早被包家丰买通,没有人真心为自己效力。他怒不可遏,责打了几个人还是没有用,只得让自己的两个亲信悄悄地查访,核实包家丰的罪行,以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