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赤阳沉浸在“连襟”和“弟媳”两个称呼之间,纠结的无法自拔。
全家唯一正常的赫瑞言放下筷子开口,一开口的话,就很犀利:“见过长辈亲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啪!”
沈鑫吓得筷子落下来,“还要办婚礼的,我们是两个男人?”
赫瑞言指了指赫瑞文:“难道,你想一辈子没名没份的跟着那混蛋?”
“我……”沈鑫目瞪口呆。
“还是说他顾忌世谷眼光,想跟你玩金屋藏娇这一套?”
“……”沈鑫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赫瑞言冷笑一声:“如果是这样,我劝你们趁早分手,这混蛋不是什么好人!”
“二姐,他是好人,问题出在我身上。”沈鑫再迟钝,也听出这话的意思。
“噢?”赫瑞言抱着胸往后靠,惊讶的挑起剑眉。
“我爸妈还没有同意,他们思想老旧,一时接受挺困难的。”
“所以?”
“所以,我会尽快做通他们思想工作。”
“如果做不通呢?”
空气陷入了安静,如死一般。
连赫瑞文都敛了花痴的表情,一眨不眨地盯着沈鑫。
沈鑫抬头,目光缓缓转向钟赤阳,凝重道:“那就请姐夫帮忙挑个好一点的地方办婚礼。”
话落,赫瑞文直接用目光给赫瑞言跪下来,二姐,你是我的亲姐!
跪完,他咬着沈鑫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今天晚上,你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你想折腾几次,就折腾几次。”
沈鑫脸颊微微发热,抹了抹脸上的一嘴油,低声咬过去:“正经点。”
罗玲玲一看这个情形,高兴的手舞足蹈,“哎啊,老公,老公,我要送我儿媳妇鸽子蛋,五克拉,不行,必须得十克拉!”
赫爸爸瞪她一眼,“赶紧的,传家宝,传家宝拿出来啊!”
“我马上去拿,小鑫,你等着!”
钟赤阳咬下一口沾了浓浓芥末的三文鱼,眼泪汪汪道:“弟媳妇,那个……婚礼我包圆了,你们只负责收份子钱就行。”
赫瑞寻暗下踢了踢自个老公:“来回的机票钱也是咱们出。”
“那必须的啊!”钟赤阳抹了一把眼泪,他其实还是喜欢连襟这个称呼。
“来了,来了,传家宝来了!”
罗玲玲女士踩着风火轮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把一个锦盒塞到沈鑫怀里,一脸期待道:“打开看看?”
众目睽睽之下,沈鑫只能打开。
“当当当当!”
罗玲玲女士自配音效,美滋滋儿地说:“这对手镯老归老,可是康熙年间的东西,值一个亿呢,也是我婆婆祖上传下来,现在传给你,你戴……噢……你戴不进去的,要不就拿跟绳子挂在胸口吧。”
沈鑫脑子里立刻脑补出一个画面:自己脖子挂着两只手镯,在枪林弹雨中抓捕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