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吧,就坐床上,我这被子也好长时间没有洗了。”赵建国面带笑意的说道。
张若琳瞥了他一眼,感觉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家伙平时不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吗?现在笑成这样,而且几个月没有见,废话也多了很多。
坐了下来,张若琳微微吐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太尴尬了!
赵建国也坐了下来,“昨天回去过后,就将周莺莺的事情处理了,那个叫孟逸春的人已经被派出所抓了起来,已经承认所犯下来的罪……”
“周莺莺她……”
“孟逸春所犯的事情不是一起,周莺莺从小被她母亲给惯,但也不是什么分寸都不懂的人,他这种人她不可能会包庇她的,就算是她乐意,她父母也不会答应,这种人的目的本来就不单纯。”
张若琳“哦”了一声,“你没有告诉她是我说的吧!”心中有些唏嘘看着人模狗样,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看人真是有些时候不能够看表现。
赵建国摇了摇头,“没有,就说我朋友的一个妹妹那天刚好碰到,他转告我的。”
“哦!”
“周莺莺昨天下去就办理了休学手续,昨天晚上就坐火车回老家了,你也用不着担心她会找你麻烦,而且她父亲近期也会调离首都。”
张若琳瞥了一眼赵建国,还真是够牛逼的,他爹到底是什么人?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不是说怕她,她一不偷二不抢的,有什么好怕的,关键就是怕麻烦。
日子过得好好的,谁希望有人有事没事总是喜欢来找她麻烦呢?
“不是我做的,他的调令是上面一早就决定的。”
张若琳再次瞥了他一眼,察言观色的本事还真是不错。
“赵二柱的事情出了一些状况,恐怕暂时还拿他没有办法,不过公道自在人心,逃得了一时,也逃不过一世。”
张若琳闻言微微挑了一下眉头。
“你要是等不及的话,我可以想一想办法。”
“没事,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张若琳淡淡地回道,她能够怎么办?难道跑去赵二柱的部队闹上一场,若是当初赵建国没有劝阻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赵二柱,就算是拿他没有办法,也要将他的名声给弄丑掉。
可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继续跑过去闹有那个必要吗?
更别说如今的样子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你说你在老家过得苦,受到虐待,说出去鬼会相信。
她过得好,就是对她们这些人最大的讽刺。
想一想今年老赵家的日子恐怕都不太好过吧!每年除掉赵老头子勤勤恳恳的干活,其他人一个个都是懒驴干活屎尿多。
原主在老赵家累成狗,可是最终什么好处都没有占到。
赵建国“嗯”了一声。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不问,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一辈子都不会问。”
“你难道一点就不好奇?”
“好奇过了,用不着继续好奇下去,每个人都有属于每个人的秘密不是?我也有属于我的秘密,也许将来会告诉你,也许一辈子也不会。”
“我给你问一次的机会。”张若琳有些犹豫的说道。
赵建国摇了摇头,面带丝丝笑意看着张若琳,“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不会说知道你一点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拿着这个来威胁你和我在一起,我赵建国还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倘若我真想要做的话,也不会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