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我的手机被人利用黑客技术定位了,那我周围的人尤其是探组的同事就都很悬了。”
“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没问题,正好也想弄个小号玩一玩呢,你什么时候用?”
“今天是星期五,就今明两天吧。”
“好,我办好了就给你打电话。对了,咱俩加个微信吧。”
“好的,只是别在短信和电话里说办卡的事。就说个见面的地方就可以了。同时呢,我还有一个要求,破案之前,你不能去电讯公司查阅打印通话记录,这是君子之约,案子破了,就随你使用了,就成为你第一手资料。”
“真的?!那咱们一言为定,咱们拉钩。”章一楠伸出小拇指。
“真的!”幼稚,女人没当妈永远都是女孩。何志伟伸出手指,与章一楠的小手指牵勾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都不变。”章一楠碎碎叨叨的念着儿时的味道,何志伟随着节奏跟随着章一楠摇晃的节奏,想起了小学的模样。
仪式结束,丝毫没有儿时的庄重氛围,反而比仪式之前,更加的随意,儿戏。
“我一猜就是和案子有关,但是你告诉我干嘛?不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因为是使用你的身份信息,索性我解释的全面一些,根本就保不住通话记录的这个秘密。最无奈的是,我短时间内,也没有什么更信任的人了,现在见谁,都会被盯梢的。”何志伟无奈的耸耸肩膀。
“好神秘啊!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像做情报工作地下工作者?”章一楠感到兴奋、好奇、刺激。
“等你有了骨肉,被人胁迫,再被人盯梢,那时你的感觉才是真正的恐怖,根本不有被神秘色彩笼罩的好奇,更不会有尝试解密的兴奋。”
何志伟打击着章一楠兴奋心态,其实是没用的,少年不知愁滋味,事情没有降临到自己的身上,感同身受,也只是吃瓜群众的看戏时掉下的眼泪,何志伟是大案队的刑警,看多了人间生死。真的轮到自己受到胁迫了,才会体会到那些事主,在被人胁迫的滋味。
“何探,他们花那么大的气力对你值得吗?”章一楠真的看不出来有那么紧张的样子。
“我肯定不值他们冒险,正所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这帮弱智的家伙一根筋的认为我拿了死者日记。就是因为我拿了几本与案情毫无关联的日记。就觉得我拿了全部。万一是这两年死者就不写日记了呢?”
“女人一旦从小养成的记日记的习惯,一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尤其曲高和寡的女人,有很多的话,是对闺蜜都不想说的那些,只有在日记里宣泄情绪,抒发情怀。”
“你也是吗?”何志伟好奇的问。
“我有时也有这种想倾诉的时候,只是我懒,不愿去写去记录去诉说,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章一楠想着自己曾经有过的孤夜难眠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