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一个小姑娘手挺巧的，她来报名应聘，只是她有一个条件。”王月灵见张扬只管在那儿看姑娘，她有了难题故意过来问张扬。
“她有什么条件？”张扬觉得自己已经是三十多人大厂的老板了，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严肃起来问道。
“她问厂子能不能提供住宿？”王月灵回答。
“她是集贤镇人吗？”张扬奇怪了，虽然现在工厂有条件提供住宿，王月灵他们几个就是住在工厂的，但集贤镇村庄密集，各村离镇上都不远，工人完全能够下班回家，都不愿意住在工厂里。事情反常即为妖，这里边肯定有别的原因。
“她是集贤镇的人，不过老板我想您最好不要答应她这个条件，我刚才听到其他来应聘的人嚼舌头根子，说这个姑娘从小就不检点，不到十四岁时就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孩子虽然打掉了，名声却坏了，我怕住在厂里出点儿事，对厂子不好。”王月灵想得比较多，越是本乡本土的越要注意工厂的名誉。
“你把她叫来我问问。”张扬觉得这又是一个可怜的傻孩子，为了什么爱情自己受罪，出了事情，那个男人连承认都不敢，如果她真有难处，该帮还是要帮一下的。
“张老师好。”王月灵带过来一个十七八岁样子的小姑娘，小姑娘见到张扬后像小学生一样对着张扬鞠躬问好。
“你认识我？”小姑娘见到张扬没有叫老板，却叫老师，说明对张扬有点儿了解，张扬确定自己以前没见过这个人。
“我能跟老师单独说明。”小姑娘犹豫再三才对张扬说道。
“你们聊。“王月灵挺胸抬头的走掉了。老板的事情还是让老板自己解决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张扬示意小姑娘坐在椅子上。
“我叫宋幻梅，几年前在集贤中学上过学，最近听同村的学生说集贤中学来了个张老师敢当众骂校长汪双庆。”宋幻梅没有坐下，就站在那里说道。
“你为什么要住在工厂里？在家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张扬终于明白自己是怎么出的名了。急忙绕开他与汪双庆矛盾的话题。
“是张老师带人把乔亿行抓起来的吗？”宋幻梅没有接张扬的话反而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