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苏孜溱一如往常的坐在自己的小摊上,给人算命。
到了午时,他准备离去,可是背后却被人拍打了一下,他疑惑的回过头。
“这不是陆姑娘吗?今儿,怎么来我这了。”
陆瑟儿递给他一个请帖,笑着说:“多谢大师的指点,如今我要和顺儿哥成亲了,这个是请帖还望大师过去沾沾喜气。”
苏孜溱拿着请帖有一些迷茫,陆瑟儿又连忙递给他几两银子。
“这个是上次算命的报酬,还请大师早些过去。”
苏孜溱看着陆瑟儿的离开有一些失落,还有一些无奈。
没过几天,到了陆瑟儿大喜的日子,大街上锣鼓喧天,陆瑟儿坐在轿子里,紧张的搓着小手。
到了大堂,她小心翼翼地跨过了火盆,手里拿着绣球的一段,就好像握住了一个人的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礼成!”
随之,一声“礼成”,某个人的心也随之坠落。
到了晚上,他一个人躲在巷子口里喝酒。
掰了掰手指算了算日子:“师傅,这就是你派我下来原因吗?”
五年,以前对于我来说,弹指一挥间,而现在,却度日如年,每一天都这么煎熬。
夜深了,苏孜溱醉倒在街头,明晃晃的灯,却刺的眼睛疼。
就这样,他浑浑噩噩过了几个月,望着远处的天空,苏孜溱准备搬走,去别的地方,或许会好一些。
到了驿站,没想到下起了毛毛雨,苏孜溱看见一个老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和一位小伙子正在聊天,他也坐下来,反正目前也走不了。
“你知道不?太尉府的三女婿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那可不,也不知道这三女婿去了哪里,就怕突然猝然长逝,可怜的三小姐就年纪轻轻就守寡了哟!”
苏孜溱一听,立马站了起来。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假不得,还有啊,最近相府和太尉府好像也走了些过节,看来,这陆府要没了。”
“对对对,听说那个相府的新来的女婿十分能干,哄的老丈人天天笑眯眯的,反而那个太尉府三女婿就显得没有什么本事了。”
苏孜溱连忙道谢,淋着雨就跑到了陆府。
他敲了敲大门,良久,是一个小丫鬟开的门。
“姑娘,我找你家三小姐有事,能否喊她出来?”
小丫鬟嘲笑道:“公子,你莫非还不知,我家老爷早就不认三小姐了,她啊,现在应该在某个草屋里待着吧。”
苏孜溱立马跑到顺儿住的地方,敲了敲门。
可是,没有反应,他急忙忙的踹开了门,看见里头的陆瑟儿,他连忙跑过去,抱起来,探了探鼻息。
“还好,只是饿晕了。”
苏孜溱喂了陆瑟儿几口水,陆瑟儿没一会儿咳嗽起来,她睁开眼睛,看见苏孜溱很是失望。
“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陆瑟儿坐起来,闭起眼睛,缓缓道来。
“你可记得桃花节哪位弹《莲花谣》的男子?”
“记得。”
“他其实是吴家的二公子吴津宣,平日里和五殿下来往最密切,可是他却娶了周芷柔。”
“咳咳咳……”陆瑟儿咳了几声又继续说道:“周芷柔是大殿下的表妹,朝廷上谁人不知大殿下和五殿下有过节,他这么做,我想周芷柔不会不知道,可是,这明明是皇家的事情,却被顺儿哥瞧见……”
“不要急,慢慢说。”苏孜溱又递给她水来。
“看见…那个…吴津宣却和太子妃在通奸。”
苏孜溱立刻接话:“所以,他应该就是替罪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