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娆月倏地瞪大眼,伸手想要去推他,就见他炙热的唇已经滑向她的耳珠:“为什么要给本王做轮椅?”
耳珠包裹的温软湿滑,顿时让花娆月呼吸一窒,原本去推他的手,也无力地挂在他胸前。
“为什么要帮本王?”
“为什么要对本王这么好,嗯?”
他每问一句,那火热的攻势就更进一步,花娆月哪里经历过这些,很快便招架不住,软倒在君墨染怀里。全身软得连手都挂不住,只能落到了他的腰间。
君墨染喜欢看她乖巧的样子,尤其是想这般乖乖待在他怀里的模样。
花娆月趴在君墨染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我不喜欢那些人欺负你!”花娆月窝在君墨染怀里闷闷道,“那些不如你的人,凭什么来置喙你,他们有什么资格说那些话!就算是要欺负,那也只能我欺负。”
花娆月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某人当成了她的所有物了。
君墨染却是很高兴听她说这些,他喜欢她的霸道,喜欢她的护短,喜欢她教训那些人盛气凌人,骄傲自得的样子。
“好!”君墨染垂首吻了吻她的额角,“以后只有你可以欺负本王,其他人都没有资格!”
花娆月俏脸又是一红:“谁要欺负你了,我就是说说。”
她哪有欺负他,从来都只有被他欺负好不好?
两人正说着话,君墨染突然转动轮椅,将轮椅移到了侧门后面。
花娆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问他什么事?
君墨染给她一个眼神示意,花娆月立刻偷偷从门缝朝外面看去,却见外面真是赵西跟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披风,而且背对着她,不过饶是如此,她依旧知道她是谁?
距离隔得有些远,花娆月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想要从君墨染身上起来,却被君墨染紧紧抱住。
花娆月冲着君墨染,指了指门缝,意思是自己要去偷听。
君墨染晃了晃脑袋,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
花娆月无奈,只能重新趴到君墨染怀里。
前面的一排灌木丛中,赵西看着那女人问道:“花娆月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背叛了皇上和太后?”
说到这事,那女人也是有些看不清:“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已经提醒过她几次了,不过她都没有完成任务,不过或许是没找到机会。奴婢觉得她不太会背叛皇上和太后。”
之前花娆月可还跟花清雨表态,一定要帮皇上和太后找到布防图呢,花娆月应该不可能会背叛皇上和太后,谁让她那么爱皇上。
赵西眯了眯眼,有些不相信这女人的话:“你觉不觉得不重要,此事本官自会回去禀报皇上和太后,一切由皇上和太后做决定。”
“是。”那女人也不敢多话,连忙躬身应了。
“让你做的事做得怎么样了?”赵西想到重要的事情,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那女人连忙从袖兜里拿出那份燕州布防图:“奴婢幸不辱命!”
赵西接过那份布防图,打开看了看却是皱眉:“这么快就拿到了,这不会是假的吧!”
要知道君墨染那个人一向小心谨慎,他能这么大意,就让她得到了布防图。
那女人愣了下,皱眉道:“这是奴婢从墨影轩君墨染的书房里找到的,此前花娆月在君墨染这里得了宠,君墨染特别允许她住进墨影轩。奴婢才有了机会。”
虽然这图不是她住在墨影轩的时候偷的,不过也多亏了花娆月带她爬狗洞,要不然她还是没机会。
赵西冷哼一声:“谁知道君墨染是不是在演戏,故意宠幸花娆月,便是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好让你们偷假的燕州布防图。”
那女人皱着眉头,坚定地晃了晃脑袋:“不会,君墨染是真的宠爱花娆月,他为了花娆月已经休了一个侍妾,还把梅侧妃都给贬为夫人了,而且没有人可以进墨影轩,除了花娆月。”
“这一切都可以演戏!”赵西不以为意。
君墨染心计深沉,演个戏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