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万光的话,淑妃只是长长叹了一声,道:“月儿还有什么办法呢,这不是万家主也没有法子吗,禾苗已如日中天,她腹中还有陛下的骨肉,那可是龙种,若真生了一个皇子,那我们的好日子就到了!”
“月儿还在想怎样和云嫔娘娘搞好关系!”
万光冷笑一声,握住赵月环手臂的那只手,却是突然用力,他的身体有些憔悴,但他的功夫还在原处。
突然间这么一发力气,哪里是赵月环这样柔弱的女子能忍受的,赵月环婴宁了一声,却是皱眉。
万公公虽然是个太监,却并不甘心,他和赵月环早年便结为夫妻,后来又因太后说要在陛下身边安身立命,就把赵月环送了出去。
赵月环是个柔弱到骨子里的女人,他又怎能心甘情愿,只是太后一向爱说闲话,他也不敢反驳,这才放了赵月环。
只不过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罢了。
王宫里的赵月环日子,又是处处受着金贵妃的压制,怎么能过得平安。
所以赵月环也就是求万公公把她送到门下,万公公每次这样玩弄她之后,就会替她做她想做的事。
那简直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赵月环恶心万光是公公,但却是要借助于万光在后宫的势力,若非如此,她怎样才能怀上卫子殷之子,并保住自己现在的地位。
只是容芳出生不久,太后就去了。
万公一日不如一日,不过淑妃却步步为营,愈来愈受到陛下的宠爱,倒不必再依靠万公了。
只有万公公才有法子逼她就范,那就是他的本事。
听了她的婴宁之声,万公公顿时对她产生了兴趣,便有些用力地揉揉赵月环的皮肤。
倾听赵月华咬着嘴唇痛苦的呻吟声,以满足他反常的欲望。
此时此刻,卫子殷正坐在屋子里小酌一杯,他知道那将是十点钟了,他就是隔岸观火,看热闹的人。
卫子殷在宫内和宫外都布了一张大网,这张网,可以把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一网打尽。
尽管他这么做的理由并非为了宫中的那些人,但他也同样忍受不了一些毒瘤。
如意公的死,让卫子殷对这些人的体贴体贴,被他的宽容养得越来越放纵。
次日清晨,卫子殷早朝归来,却是满心欢喜,好象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
香晚为他摘下了王冠,换上了朝服便望着他一起大笑起来。
“今日朝中有什麽使陛下如此高兴?”
禾苗一手把玉冠仔细地安放在卫子殷的发上,却是在唇边含笑地问道。
把卫子殷的衣服换好后,卫子殷就拉住她的手说:“自然有好事!三月份的金科考试,朝廷选贤良自然是喜事!”
“今日朕要选金科状元,文榜武榜皆在今日,看了文榜文章,朕心甚慰啊!”
卫子殷如此坦率,禾苗自然为他高兴,便恭贺道:“陛下创办督学,公然取士,选贤任能,学富五车,学生是国家的基石,武人可以驻扎边疆,是国家不可缺少的。
“禾苗是来祝贺陛下寻得良将的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