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药碗,才转过身来,望着苏公公,目光中带着一种等待。
“陛下,老奴只是觉得金贵妃也许并不知道,她只是真心关心陛下,那些想要接近陛下的坏蛋,她却又毫不留情地将她赶走,陛下莫要与金贵妃作对!”
苏公公说完,卫子殷就掀翻了桌子,苏公公却不敢再说话,跪在地上,感受着卫子殷那套话的愤怒。
“苏公如今更是胆大包天,朕只问她做了什么,你竟敢公然包庇!”
苏公却是连连叩头,却是又不得不再次开口:“陛下莫怪,老奴只是想让陛下知道,金贵妃或许真的与此事无关,她……”苏公这几天倒有点反常,不在中立宫,倒有一番恳切,不过是为了金贵妃如此求情,倒也让卫子殷有些奇怪。
不过卫子殷只是片刻便招手道:“下去!”
卫子殷眼神冷淡,语气却是更加冷淡,苏公公听懂了其中的隔阂,却是不敢再多言,只能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而卫子殷的目光却是更加冷淡了。
对着对面的目光也是深沉许多。
次日,早朝卫子殷本已大部分恢复元气,但仍装出一副病态的样子,身子更是吃力地爬上了宝座。
众大臣本以为陛下已痊愈,但没想到卫子殷竟仍病入膏肓。
“臣等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岁!“
尽管卫子殷的脸很难看,但声音还是很洪亮,就是一声起立,众大臣就是纷纷起立。
卫子殷看着旁边的容成夜,却是再一次开口道:“朕病重,却是不知何时归天,朕膝下无子,故而由廉亲王兼国相、朝廷诸事,都要一一过问,众位爱卿不可违抗!”
卫子殷说完,就猛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更加苍白,大臣们也不由自主地深呼吸,心想这肖景国的这一天恐怕就要变了。
由苏公公扶着卫子殷便往下走。
容成夜快走两步,就是要跟上。
转过头,望着众大臣,便说:“皇兄身体有氧。
臣和弟都责无旁贷,大臣们都各司其职,不必惊慌失措,全神贯注国事就是了。”
容成夜说完,便扶着卫子殷,往大殿里走去。
只听卫子殷真咳嗽一声,众大臣却纷纷揣测卫子殷的用意,虽然,容成夜也是先帝皇子,但如果皇弟继位,毕竟是名不副实,除了卫子殷还在帝位上,他传位的人,也是不可改变的。
众大臣争论不休,但仍相互观望,逐渐退出了朝廷。
回养心殿后,众位宫女纷纷退去,卫子殷却是站起来,好好地活动了一番,才重新开口道:“不知,朕的行为如何,却是瞒着那人,让他先动手,朕才有杀戮的机会!”
容成夜却是一脸焦急地看着卫子殷说:“陛下以后一定要这样诅咒自己,不然臣弟们就不再和陛下一起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