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虚无神葬根本不是老道能够看穿的!公子,我们还是抓紧时间逃吧!若被其卷入其中便是有死无生呐!”
想要借助自身修为去追溯眼前的‘虚无神葬’形成的原因以及解决办法的坎水上神在双眼一黑吐出一抹鲜血后,一把拉住了似乎并不想后退的木九卿的手,拼命地想要将男人给带离这个或将沦为炼狱的上神界,但此刻面对着‘必死’局面的木九卿却是微微用力,将坎水上神拉至身前,从怀中取出一枚存放着自己一缕灵力的木牌递给他手中说道:“我正想看看这虚无神葬究竟有何神奇之处,你且回去仙河宫,若是木牌中的灵力散去,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儿上依照木牌所留之言行事,若我不死,你这张大嘴巴可要好好的缝上,切莫胡言乱语!”
不等坎水上神回答,木九卿单手与虚空之间一挥,一道漆黑的空间大门离开在其背后打开,而后木九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着前者的衣领,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将其丢入门中,而自己则是如同赴死之士般踏风乘云冲向‘虚无神葬’
“完了完了!这下可是真的完了!”
看着将自己丢入空间大门,自个儿却迎面冲向吞噬了大片金銮神殿废墟后越发黑暗的那一处空洞的木九卿,坎水上神只得摇晃着似有泪流的脑袋,伸手将那枚木牌紧紧握着沉入空间大门之中,直到大门闭合,坎水上神的眼中已经无法再
看到先前还与自己有说有笑的不败魔王的身影。
桑城,桑竹村。
“嘿嘿,九卿你终于醒了,难不成你忘了今天还要去给村头铁匠叔叔送酒的吗?”
清脆俏丽的声音让头晕脑胀的木九卿从睡梦中醒转,睁开双眼看着此刻正趴在床边戳着自己脸颊的女孩,木九卿这才回想起来当初自己只身犯险冲入‘虚无神葬’后便直接陷入了昏迷,等到他醒来后就是躺在这张已经有了他身体的味道的床榻之上,而距离他上一次苏醒,也就是从‘虚无神葬’中来到现今这个未知的世界已过去半月之久。
“桑桑你难不成忘了昨日夜里,九卿这个家伙可是喝了足足三大坛的酒,也不知道他的肚子是什么做的,就连村长都喝不过他呢!”
被叫做桑桑的女孩的身边,一个身着兽皮大衣,手握一柄铁锤还满头大汗的男孩倒是直接,一边嘟囔着昨日村中宴会上发生的事一边将还在思索回忆的木九卿给拉了起来,而后拍着木九卿的肩膀说道:“九卿,村长可是教导过我们说,只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快些起来!要不然送完酒后我便带你们去后边的树林里捉小动物去怎么样?”
在男孩与女孩的双重夹攻下,木九卿选择了投降,或许是因为在被‘虚无神葬’送到这里后被封印的修为境界依旧了无音讯,昨日喝下的酒只好让木九卿继续忍耐着脑海深处的阵阵晕眩从床榻上起身穿衣,等到他洗漱结束去到房间外时,男孩与女孩早已将需要送往村庄各处的酒坛装上了马车,就等着他出来一起启程呢。
“九卿,听村长说他是在村外的河滩上找到的你,当时你也像今天早晨一样浑浑噩噩的,难不成九卿你是哪个大城镇流落至此的世家弟子不成?”,坐在马车上吹着凉风,称呼女孩为桑桑的高大男孩回过头看着似乎已经略有好转的木九卿问道:“不过村长说九卿你不是一般人,就连村里最有钱的人家也无法与你相提并论,还让我们不要问你,可是这种事谁能忍住不问呐!要不然,九卿你偷偷地说,怎么样?”
听到男孩的话,木九卿只是努力的睁开双眼瞥了他一眼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扔给男孩,也不管前者眼眸中的那一抹惊讶,挣扎着靠在马车栏坐起身来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从醒来后我就只记得一些最近发生的事,但是我身上倒是有不少看似值钱的玩意,你和桑桑若是喜欢就拿去,还有好多呢”
说着,只听到‘丁棱当啷’的一阵响,还昏昏迷迷的木九卿不知从何而来的将一堆金银珠宝给扔在了马车的车板上,这倒好,就连自吹自擂,自诩稳重的男孩都看傻了眼,就连说话也说不利索了,只是结结巴巴地问:“这,这,这些,九卿你确定都给我和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