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妃嘟着嘴像个调皮鬼似的声音,木九卿也是展颜一笑,放开怀抱让韩妃跟在自己身边继续前行后搂着她的肩膀指着头顶一成不变的太阳娓娓道来。
“难不成就你韩妃能够是中土至尊的传人我木九卿就不行?”,熟悉木九卿的人都知道,不管男女老少,若是与其成为朋友,那么这个男人就会亲切的搂着他那朋友的肩膀还用那满嘴的酒味谈天说地,现如今的韩妃便是木九卿的新朋友,只见木九卿一手搂着韩妃的酥肩一边喝着酒葫芦中的酒,甚至毫不忌讳的打了一个酒嗝后继续说道:“如果你想害我就不会让我通过那道灵阵了,而且你身上的气息是最为纯粹的来自于中土至尊的血脉天赋,我想同样修炼了中土至尊的道术法诀的我是不会认错人的”
“哼,你这个家伙可真是一点也不好玩!”,将自己肩膀上的木九卿的爪子移开后,韩妃第二次停下了脚步,在女人蹲下身子像是敲门一样对着自己脚下的那片即将飞走的浮云说了些什么让其打开大门的话后重新站起身来,还是双手叉腰老神在在的扬起了脑袋像个女王般厉声道:“真不知道老祖宗为什么会给我挑选你这么个跳脱无厘头,而且还有家室的夫君,这分明是逼着我做那破坏别人家庭的贱妇嘛!我都有些后悔带你来这里了”
其实不只是韩妃觉得此事离谱,就连木九卿也没有
想到宛如狐狸般狡诈的中土至尊会把目光放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且不说木九卿与韩妃才是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有时间去培养积累对各自的情感,更不用说木九卿早已是个有妇之夫的男人,但此时争论显然是来不及了,看着在二人脚下慢慢浮现的那一座座挂着红灯笼的宅院阁楼,以及被放置在最显眼的位置的那一块看似普通实则能够镇压三界万物的周山石,木九卿哪里还有时间去讨论两人究竟该何去何从,而是直接上前那周山石拿在了手中。
“你终于来了,臭小子!”
当周山石被木九卿成功的拿在手中后,一缕虚影化作中土至尊的身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看着正把玩着周山石的木九卿,中土至尊伸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将前者的视线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等到木九卿委屈巴巴的将周山石收入囊中看向中土至尊的虚影时,竟是直接扑了上去恶狠狠地问道:“臭老头,你非得整死我才会善罢甘休是不是?,还有一件事,你难道不知道我已有了家室?居然还给我乱点鸳鸯谱,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着是也不是?”
“那你都己看遍了妃儿的身子,难不成是想耍无赖不负责任?”
“你!”,原本以为绝对不会再过分的木九卿在听到了中土至尊那流氓般的话语后只觉得浑身无力倒在的地上,察觉到即使是至尊之境的灵力也不受自己控制后,木九卿绝望的挣扎着抬起头看向越来越接近自己的韩妃与中土至尊,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说笑道:“不如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老头你也知道九卿的家规森严,事无巨细都要与清芩商议后才能执行,再说了,韩妃那衣服也不是我脱的,你们就放了我行不行?”
只可惜早已在木九卿将要前来天北帝国之前就已经制定了这个计划的俩人并不会给他任何能够反悔的机会,当异口同声的一句‘不行’落下帷幕,木九卿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而亲自出手将木九卿打晕的中土至尊则是宠溺的看着韩妃这个从出生就饱受折磨的后辈说道:“老祖宗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不管怎样,九卿都会好好的护着你,如此一来,你就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可是那些邪士又该如何处置?”,韩妃问道。
“妃儿宽心,老夫会帮你们解决这个麻烦呢”说完,朝韩妃眨了眨眼睛示意着什么后,中土至尊的虚影便消失在了被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布匹遮盖的晴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