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进去之后,虽然身边莺歌苑燕不少,但是司薄清却总是时不时的跑神,整个人不似寻常那样有状态。
沐朗正搂着一个姑娘喂酒,用余光就看到了他心不在焉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开司薄清的玩笑说道:“薄清兄,你不会还在想那个寒姑娘吧,刚刚凉夏姨可是说了,寒姑娘已经被人重新包去了,所以你就别想了,怪只怪我们来晚了一步。”
“当时要不是你在那里拒绝,我们说不定还不会被人抢先一步。”
看到司薄清失神的样子,沐朗认准了他是在想那个寒姑娘。
能让他这个兄弟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的人想必是个奇人,若不是没得机会,他还真想看看那人的真容。
白梓豪原本还在一旁坐着,听到沐朗这么八卦着司薄清,他也忍不住掺和了进来,语气中带着感慨说道:“薄清兄,说到底这一屋子里还是我们两个人最可怜,难兄难弟都是为了自己心动的人守身如玉,是兄弟就干了这杯酒!”
他拿起酒壶给司薄清的杯子中倒满了酒,然后又往自己的杯子里也蓄满了,整个人面带愁人的说道。
他一仰脖子一杯酒辛辣入喉,不由又引来他的一阵唏嘘不已。
看着白梓豪犹如戏精附体,其他富贵公子哥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梓豪兄,你不觉得你这杯酒是敬错人了么,要知道朗兄才是沐家小姐的亲哥哥,你这要提前讨好小舅子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