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获利者出现了!”
姬仪似笑非笑的指了指南境武林方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前方走去,说道:“吴副宫主,看明白了?”
吴纪棠点了点头,道:“先生,姜子白从一开始就知道葬龙渊宣盟是个局?”
“是的,”姬仪笑道:“不然,栖霞阁与青云宗凭什么能够死里逃生呢?”
吴纪棠惊道:“那这么说来,姜子白……”
“嘘,”姬仪竖起手指,轻声道:“不可说不可说,我这师弟啊,还是讲究他所谓的君子不争却也不让,若是能够狠一点,何至于只是结盟,直接一统南武林都够了呀!”
吴纪棠疑惑道:“他就不担心事情泄露出去,让南武林的人寒心吗?更何况,他这种做法,算不得什么君子吧,如何服众?”
姬仪转头看了一眼吴纪棠,轻笑道:“吴副宫主觉得这还不算君子?他没提醒过南境诸派吗?只是没人信他而已?更何况,南武林,是今日才叫南武林的,以前他们之间猫腻也不少啊!”
“君子君子,行以直,言以真,便为君子,君子又不是老好人,他是青云宗的人,他保下青云宗,送青云宗一场大造化,对得起青云宗收留他的情,但是,南武林其他门派,谁对他有过半分情吗?”
“不能说他谋划了南武林,就不是君子了呀,更何况,他在谋划之中,没有为了个人私利而助推波澜,反而是提醒了南境各派,还在燕伯倾等人走投无路之时出手相救,而且还是放弃了最佳时机,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这难道不是义?”
“有情有义,非君子乎?那何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