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晨哪里会想到,他秘密住宅里的女子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约定的地方,这是一个精致的院子,院门没有关,苏逸晨顺势进了门,一把把门关紧,然后才满怀欣喜的往屋子走去。
诚然他对海月有几分的真心,但是这种真心和对沈青青的又不一样,沈青青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子,现在眼看就要一亲芳泽了,苏逸晨很是紧张。
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喘声,苏逸晨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沸腾了起来,再也顾不上其他,拨开了眼前的帘子,脚步轻快的走了进去。
屋里光线很是昏暗,这也是苏逸晨故意为之,他害怕海月那边进行的不顺利,所以一早就让人在屋里点上了加了料的熏香。
苏逸晨本就yu huo焚身,现在闻了加了料的熏香后,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了。
他倾身上前,看到了床榻上的女子,屋里太暗,他看不清楚女子的眉眼,不过沈青青的容貌早已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因为心里原因,这一刻他浑身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很快屋里就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另一边的青青,在离开了湖边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她心里一惊,很快就察觉到怕是在刚才,被人给下药了。
此时她在清河镇,还没有回家,眼看着周围走过的男人,她都有一股上前的冲动,青青自制力极强,在知道了自己的异常后,青青狠狠的揪了自己的一把,意图让自己清醒些。
然后才看了看自己站在了哪里,找了一个相较于比较少人路过的巷子走着,她害怕自己万一在大街上发起疯来,那后果,青青只要一想,就浑身一个冷颤。
苏逸晨弄来的药,效果极佳,青青都已经很快速的做出了反应,可是还是觉得浑身燥热,有些时候坚持不下去了,青青便倚靠在墙壁上,感受着青砖石散发出的冷意。
只是这样的温度,完全就没法缓解青青体内的药性,很快青青意识就不清醒了,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玄冰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
起先是没有注意,等到发现青青不对劲后,玄冰正想要出来的时候,巷子里走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混混,他看到倚靠在墙边的青青,忍不住对着她吹了一个口哨:“美人儿,需不需要帮忙……啊!”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你谁啊你,知不知道断人财路者……”话还没有说完,混混就被玄冰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玄冰冷着脸瞪着那个混混一眼,玄冰可是专门从事暗杀的杀手,浑身充满了杀气,不过是淡淡的一个眼神,也把混混吓得不敢动弹半分。
玄冰没有时间处理混混,一把抱起了青青,直接飞檐走壁离开。
混混望着玄冰离开,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幸好幸好,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否则的话,是不是就被剥了皮挂在城门上了?
玄冰带着青青,专门挑着没人路过的地方走,好在沈家村离镇上不远,玄冰又是用尽了权力,足足只花了两刻钟的时间就到了沈家村。
来不及喊人,直接跳墙而入。
容云初正在书房里看康建来的消息,眉眼微蹙,自从绚香去了康建之后,康建的消息倒是灵通了很多,绚香很有能力,也知道轻重缓急,所以容云初处理起来并不吃力。
看完了康建来的消息,容云初顺手就把纸条给烧了。
康建的情况并不容乐观,或者说大楚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可偏偏康建那群做吃等死的老头子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一个个还上跳下窜的搞事请。
乘龙国对于大楚的求和,在这段时间也给出了一个明确的态度,要求和可以,但是英和公主不可能入皇室,而是许配给了一个将军的儿子当妾。
大楚每年还要给乘龙国五百万两白银外加三千斤的茶叶,一千匹的锦缎。
至于别的零碎东西若干。
总之要真的按照乘龙国给出的消息行事,大楚就算苟且残存了下来,也不过是拖延亡国时间罢了。
毕竟大楚确实的地大物博,但是这几年来,大楚也是祸事频发,有多少百姓到现在还是吃不饱饭?加上这几年战事不断,大楚已经到达了一个境界点,一个不妥,就会满盘皆输。
可惜偏偏大楚的掌舵人不在意,那些享受着权势的人也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自己还能不能再享受着这样的生活,可不是百姓疾苦。
在这一刻,容云初感到身心俱疲,也终于明白了容猎户为什么四年前会突然卸甲归田。
别说是容猎户了,就算是一个稍微有点良心的官员,只怕也会想着要为百姓着想,可惜大楚的官员,有心者无力,有力者无心。
最后受苦遭殃的也都是老百姓。
容云初知道容家在朝廷并不受大家的欢迎,只要还是因为容家人都不喜欢同流合污,也做不出欺压百姓的事情。
朝中清廉的官员有,但是贪腐的官员更多,容家被人排挤也不意外。
就在容云初在思索康建事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
很快玄冰出现在了他面前,背上还背着青青。
“这是怎么了?”容云初站起身,扶着青青坐在了椅子上,不过两刻钟的时间,青青脸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绯红色,容云初历经两世,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啊,很快就明白了青青为何会这样。
玄冰很是惭愧的把事情说了一通,垂下头,很是自责。
早知道海月邀约沈姑娘很不正常,她应该寸步不离跟着的,可一路上跟下来,她也没有发现,那些人是如何动的手,所以到现在玄冰也都还不明白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去请我爹过来。”容云初很是淡定的说道,只是从他的神情中,玄冰察觉到了一丝的颤意。
跟在容云初身边多年,容云初一个举动,玄冰也明白他的意思,人家姑娘都已经开始扯衣裳了,她家主子还是一副柳下惠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