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做的呢？”
“呵呵！若是我程鸿做的，我肯定承认，你若是查出这事儿是我程鸿做的，我脑袋摘给你当球踢！”
这时候李二皱了皱眉头：难道这事儿真不是程鸿做的？
“好！我也不要你脑袋，若是这事儿是你做的，你只要把我们吏部门前清理了就成！你自己一个人清理！”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时候李二刚要劝说一下，这一面是自己的舅兄，另一个是自己的女婿，这要是起了冲突，对李二来说，哪边败了都不是好事！
这时候程鸿若是还让李二说出拉和的话来，那就不是程鸿了！
“陛下！还请你做个见证，别到时候长孙尚书不认账！”
“程鸿！”
“臣在！”
“哎！好吧！希望你们考虑清楚！朕！就做这个见证了！”
李二坐在位子上，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互相不让步！
以前他看群臣有冲突，还乐不得似的，现在却让他有些为难了！
李二说那句程鸿，希望程鸿能念及一下亲情，程鸿一句臣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李二了
这次绝对不退后一步！
想到这里，李二忽然抬头看了一眼长孙无忌难道这事儿真和程鸿没关系？
若是没关系，自己让程鸿给长孙无忌道歉，程鸿立刻就道歉了！反倒是长孙无忌，自己劝了这么半天，一直没有松口！
这俩人虽然都是自己亲近之人，可是这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程鸿虽然平常气的自己暴跳如雷，可是自己说话他绝对无条件服从！
长孙无忌这里就差了一些了！
吏部门前泼粪，长孙无忌好像只是猜测吧！
“陛下，这万年县一直管着长安的夜香之事，平常那些夜香郎夜禁结束以后，挨家收夜香，避开主街和正门，最多卯时就在城门口候着准备出城了！
今天辰时末居然还在吏部门口这种主街晃荡，偏偏到了门口夜香车翻了！这若是说没有他这个万年县令的指使，谁信啊！还请陛下明断！”
说完长孙无忌深鞠一躬，未起来，这是逼李二惩处程鸿呢！
李二看向程鸿：“程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程鸿冷笑一声：“呵呵！敢问长孙尚书，这指使也好，夜香都是万年县的人收也好，你可曾问过当事人？
或者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
我程鸿虽然睚眦必报，可也不是疯狗！若是我辩解什么，你一定会说我事先安排的！
咱们就把这件事所有的人都叫过来，看看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另外，我告诉你一点这夜香一事，你若是问问你家专门到夜香的下人，他们都会告诉你一件让你后悔刚才说出那番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