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5000块,赌路明非不能通过考试”ID名为“狄克推多”的人留言。
“很热闹啊,我开50000,赌路明非过,顺带挣点钱来花花。”
白棋不知多久醒来,在离盘口还有30秒结束时,下注50000。
最后一秒,曼斯坦因教授也下注20000,赌路明非过。
“有意思,真不愧是芬格尔师兄吗?这真不愧是以前的A级,这头脑真的好使。”
白棋转头看向对面床上的路明非,此时的他在灯光下描摹着芬格尔留给他的那八张图。白棋瞄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此时距离天亮不到4个小时了,在4小时里路明非必须把八张画都临摹一遍,记在脑海里。而白棋扫了一眼发现,那八张画上的线条仿佛枝蔓丛生的密林,根本就不是要让人记住的。
让我们把时间向前推移,来到二人点餐那会儿,路明非作为一个新出道的小白被芬格尔好好的上了一课,被芬格尔套了一顿极好的夜宵,在夜宵过后,又被芬格尔赚了2500美元,拿来买了一套试卷答案。
白棋躺在床上默默的听完这两个人的一番讨价还价,倒是颔首微笑,眼里泛酸。笑得是一个小白有趣,泛酸得是一个戴着面具、将苦痛当作玩笑说出来、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复仇的男人,这个看似败犬,却远比任何人都强大的人,没有人知道当他卸下面具,解开枷锁,绽放出属于自己光辉的那一刻会是多么的耀眼。
“鲁叔,你不觉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吗?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尤其是这些看似败犬的人,这些衰小孩。”
“一花一叶,玉兔西落,金乌东升,三生三世,你永远不知道在你身边的人会变成哪样?”
“话说,咱能不水字数吗?”
“江南的书,你说这坑会少吗?”
“也对”
在芬格尔走出寝室门时,白棋正好结束了与鲁叔的对话,而他也恰逢其时的看见了芬格尔那张满是诡异笑容的脸。
“有意思,看来这个师兄还是挺有趣的,以后的日子可得热闹多了。”
白棋话音落下,将电脑上的一封信件发了出去,隐约可见的是收信人的名字,那个名字是多么熟悉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