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很明显地一愣,望了云夜一眼,假装随意地说:“也就打骂几句,上门要要债吧,再者,在村子里污蔑我的名声,说好确实算不上。”
“那你为何嫁她儿子?”云夜颇有些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有钱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啊?穷人家能够吃饱饭冻不死就不错了,把女儿嫁给傻子、麻子卖钱,不是很正常吗?”
两人没再说话,沉默了许久,周喜有些累了,眼皮不听使唤地闭上,趁着窗外无边的夜色沉沉睡去,明天的事就交给明天再说吧。
大约睡了两个时辰,一大清早,鸟人们就闯了进来,把他们吵醒,大力地解开捆住他们手脚的绳子,把他们押到寨子正中央的一大块空地上。
寨主坐在一个高台上,他的座椅两侧乖巧地站着两只鹫鹫,底下聚满了黑压压的鸟人,周喜一行人被迫从鸟人们中间穿过,感受他们兴奋异常的目光和叫声,来到寨主跟前。
“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奴仆,我到哪儿,你们便跟到哪儿,寸步不离,三日之内,我会验收成果。”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却很有杀伤力。
寨主发完言,底下的鸟人们躁动了起来,纷纷挥舞起了手臂,身上的羽毛袖有节奏地抖动起来,像一阵黑色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