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零皱了皱眉,撒谎道:“工作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拍起戏来哪里还分白天黑夜啊。”
“那这是什么?”
沈玲娟将手里的药丢到沈零怀里。
沈零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握着那瓶药没有说话。
沈玲娟冷声问:“你是不是给叶萌捐血了?”
“是。”
沈零也不打算瞒着沈玲娟。
沈玲娟没有想到还真是,她气的抬手就甩了沈零一巴掌,“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去给叶萌捐血的?”
“我自己的血,我还不能做主了?”
沈零也硬气起来,“妈,从小到大,我事事都听您的,但是对于萌萌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听您的,我想救她,我想让她好,我想看着她幸福。”
“呵,你想看着她幸福?
可是她的幸福与你半点关系也没有,她是在跟着你的仇人一起幸福,那就是往你的伤口上撒盐的行为。”
“妈,萌萌是萌萌,墨锦城是墨锦城,我们跟墨家是仇人,但是和萌萌不是,你当初不是也很佩服萌萌的妈妈吗?
你当初不是也想跟萌萌的妈妈做朋友吗?
您就忍心看着朋友的女儿去死吗?
找墨锦城报仇这件事情我不会忘记,但是我不会把萌萌牵扯其中,请您也不要这么做。”
“她现在已经是墨锦城的妻子了,她与墨锦城现在是一家人,同气连枝,她又怎么可能不牵扯其中呢?
沈零,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沈玲娟气的几乎吐血,“我好不容易才拿才那个东西,只等着叶萌给我们打开,结果你傻不拉叽的居然去给她无偿献血了,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去领罚去。”
沈零咬了咬牙,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沈玲娟跟在他身后,看着自己儿子越来越瘦弱的身体,她也不是不心疼的,可是这个儿子越长大越不听话了,她还记得他小的时侯,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很认真的听着,可是现在倒是有了自己的主意,她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沈零到祠堂跪下,沈玲娟让自己的得力助手沈含拿来一根鞭子。
这沈含跟沈零年纪相仿,是个孤儿,从小也是沈玲娟带大的孩子,其实他的性子跟沈玲娟更像一些,都是心狠手辣,而且睚眦必报的性子。
他从小就看不惯沈零,明明身负血海深仇,却活的像个傻白甜一样。
可是沈零却是主子的儿子,他就算看不惯,也拿他没有办法,不过每一次沈零做错了事,他总是会在沈玲娟面前添油加醋的说,让沈玲娟罚的沈零再重一些。
怎奈沈零的性子却是个不爱解释的,他总是任由自家妈妈罚自己。
这一次也是一样。
沈含拿了皮鞭过来,对沈玲娟道:“干妈,您别生气了,小零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个性子,他打小就对叶萌那个丫头不一般,现在救她也是能够想得到的。”
沈玲娟只是瞪着沈零问:“你知道错了吗?”
沈零却摇头,“我没有错,萌萌是我的朋友,从小到大都是,我帮助朋友何错之有?”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现在叶萌是墨锦城的妻子,墨家是我们的仇人,叶萌也是。”
沈玲娟气乎乎的说道。
沈零不说话,就是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