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栽赃嫁祸还利用，这是要连他剩余价值都榨干。
张老爷子抿了口茶，放下茶盏见无相脸色不怎么对劲，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话，急忙问道：“吴先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无相扭头看了眼张老爷子，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问道：“你身有灵识球吗？”
既然灵识球是通用货币，那么身为武者的张老爷子，即使没有灵识也应该有灵识球。事实证明无相猜对了，张老爷子身真有灵识球，从外套的内兜里拿出一个锦绣荷包，倒出几颗樱桃大小的珠子，除了一颗灰蒙蒙的是灵气球外，其他几颗珠子内里则是氤氲状，有点像是白色云雾，和灵
识球有着很明显的差异。
张老爷子将灵识球递给无相。
“那些是内力球？”无相看了眼那些氤氲珠子，伸手接过灵识球，放在眼仔细的端详，没看出和自己炼制的有什么区别，尝试着用灵识，可灵识无法穿透灵识球的外层。灵识球的外层有点像是玻璃，但炼制过灵识球的无相，很清楚外层实际也是灵识凝结而成，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很是坚硬，想要破开外层，只能扔进嘴里用牙咬碎，可又不需要用力，一咬既碎，什
么原因无相没有研究出来过，琢磨着应该是外层遇到口水，或者是口腔皮肤后会瞬间软化。
“这是老朽的全部家底了。”张老爷子苦笑着点头，当年要是不买那头凶兽，他也算是个大户，不过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看着无相问道：“你没见过内力球？”
“没见过。”无相到也不否认，将灵识球还给张老爷子，让张老爷子稍等片刻，他起身快步楼，很快下来了，将手的灵识球递给张老爷子，说道：“你看看有区别吗？”
“区别？”张老爷子有些疑惑，灵识球不是华夏币，面没有印制编号，怎么会有区别呢，但他还是伸手拿过来仔细端详，片刻后点头道：“这是灵识球，有什么问题吗？”
无相摸着下巴看着张老爷子，一直看到张老爷子有些毛，才一脸正色的问道：“张老哥，我知道你和我师父有交情，可我不确定你们的交情达到什么地步。”
张老爷子大吃一惊，问道：“你恢复记忆了？”
无相点了点头，说道：“恢复了一部分，此事还希望张老哥不要声张。”“恢复一部分也好，总一点都没有恢复要好。”张老爷子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现无相还在盯着他看，这才想起无相的问题，稍微一犹豫后说道：“我这条命是你师父的，你知道你师父林明林三爷的本名
是林远山吗？”“呃？”无相黑人问号脸，他师父怎么还有‘林明’这个名字？不过随即点了点头，不管林明这个名字是真是假，张老爷子说出林远山三个字，能证明很多事情了，而且也证明了张老爷子知道他是林斌，因
为他没有说他师父是谁。
张老爷子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脸色变了变，心想着对策，该如何自圆其说。可无相没有追问这事，而是指着还被张老爷子拿在手的那颗灵识球，神色凝重的说道：“这颗是我亲手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