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矶跟着夏凝,就意味着她要在这里稳定下来。
不离开了。
好,我和你一同见证。
少矶看了他一眼:走吧,待久了就惹人怀疑了。
话完,少矶转身离开。
有一点她没有说出来。
夏凝吃下去的药都是烈性药物,表面那么柔弱的她竟然撑下来了。
那就证明,除了那玄乎的‘命运’定数外,夏凝的体质,异于常人。
她一定会细细掘,期待这个女人会给她更多的惊喜。
自从夏凝醒过来后,连续一个星期,易云睿不许她离开房间。
这除了医生特别嘱咐外,他担心妻子又去忙那些她认为很紧急的事。
所以戴维斯集团,君豪集团,还有杂志社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只要妻子好好的。
就这样平平安安的待在他身边。
看了一眼面前丰盛的午餐,夏凝拿起勺子,又放下:我觉得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不,伍军医让你卧床休息至少一个月时间。
那也差不多了。
才一个星期不够。另外,你注意了,是至少一个月时间,至少。
那就是说,我至少得一个月留在这房间里?
没错。
易长,我觉得,你这是在软,禁我。
!对于妻子的这个词语,易云睿愕然了一秒钟:不是这样,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老公?
天天留在这里,好闷。夏凝看向窗外:我不想醒过来后被困在这,与其这样,倒不如那一觉就不要醒过来。
老婆!易云睿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处: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老公,换位思考一下,换作你天天躺床上,你愿意?
易云睿叹了一口气:你元气大伤,要慢慢休养。半点疏忽不得。听老公话,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养好身体的关键是心情舒畅,我不开心,身体怎么恢复?
被妻子说得有点哑口无言的易云睿,破天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口才在妻子面前无用武之地。
他爱妻子,只要她抛出哪怕那么一点点道理,他都不能反驳。
以前是他的做法太强硬,在妻子昏迷的那几天时间,他一直在告诫自己,以后说话一定得温柔些。
再温柔些。
起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不能再那样霸道了。
老公。夏凝柔柔的叫了一句。
在。
我要出去,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医生的嘱咐,心里的坚持,在妻子的这句请求下化为乌有:你想去哪?
四处走走,回集团看看,回时代周刊看看。看看我手头上所拥有的东西。
可以,出去前,你必须得答应老公。在我身边一米范围内。不能离开。
夏凝笑了:看来易长这阵子很闲啊。
军区的事交给温文清了,他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老婆比什么都重要。
你这是徇私啊,好像不太妥当。温长没意见吗?
有意见的话调走他。
看来做你易长的副官不容易哪。
我不需要。
易云睿拿了外套,扶起妻子,温柔的给她穿上衣服。
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
这时房门被敲响,外面响起张海的声音:长,嫂子,汤大姐来了。
汤且莹?!
两人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掠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易云睿打开门:就是她一个吗?
不,跟着汤大姐的还有珊珊和小妹。
克劳狄珊珊,荣小妹?!
汤且莹把她俩带过来是几个意思?
准备一下。我待会下去。
是,长。张海急急的下了楼。
看到丈夫疑惑的神色,夏凝问着:怎么了?
汤且莹带了珊珊和小妹来。
克劳狄家族,荣氏家族夏凝喃喃的说着。
这一回,汤且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问题如此明目张胆的把那两个女人带过来,汤且莹这回是来挑衅的,还是宣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