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松林认真听聂兵阐述完他的想法,茅塞顿开。看他的脑子,都秀逗了,每个营,出任务时,都有配发一把信号枪,五发信号弹是给他们危机时刻,求救用的。每日琐事缠身,他早把这茬儿,给忘了,具然也没人提醒他。
“二排长,问一下,信号弹在谁身上?”华松林急迫的喊人来问话。
二排长陈飞跃小跑过来,急道:“营长,不用问了,我知道在谁身上!”说完这句,便哑火了,脸上表情非常耐人寻味。
华松林等的不耐烦了,怒道:“搞什么?说呀!最让驴粪糊上了?”
陈飞越挨近华松林,小声解释:“营长,信号枪在我们排,窦红宇身上。前面下雨,他也跟着去救人,信号弹不小心泡水里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用?”
“什么?”华松林犹如听见了晴天霹雳。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塌坐在雪地上,没了精神。试想刚找到点儿希望,再次被打入地狱,心情可想而知。
陈飞跃很内疚,“啪啪!”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就是两耳刮子:“对不起,营长,都是我的错,您罚我吧!”
“排长,都怪我,没有看护好枪,不关你的事!要罚就罚我!”窦红宇红着眼睛,自责不已。
华松林的内心,已经崩溃了,呐呐道:“现在罚你,还有什么用,要是罚你,信号弹能好,我肯定让你跑,十个五千米!”讲到最后,声音好似一个暮年的老人一般沧桑。
嘈杂的会场,忽然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只听见,叫窦红宇的男孩的低声啜泣声,没人责备他。这东西,平时根本用不到,有没啥杀伤力,基本上就是个摆设。所以,都让年纪小的新兵,带着装样子。谁能想到,他们会有今天。
柳絮憋的不行,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个,额~信号弹放上天,是不是像烟花。”
柳絮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着了。她这辈子除了在电视上,连真枪都没见过,(虽然,看他们每人,枪不离身的背着一把,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枪,在她面前晃悠,她也不敢问他们要过来,摸一下。)更别说里面装的啥弹药了,完全靠脑补。古装剧里,不是经常会有一句:“若是发现敌情,以烟花为信。”她想不出来,军队的信号弹,和古代传递信息的烟花,有啥区别?
柳絮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当前寂静的环境下,显得尤为出挑,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柳絮的话,一时激起千层浪,似乎再次,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明灯。
华松林猛的抬起头,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你说什么?”
柳絮被吓的一个激灵,她以为自己说错了话,骚得不行,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只是好奇,你当我啥也没说。”哎呀,妈呀!我的小心脏哟!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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