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题，顾轻念嘴里下意识去咬笔头，每一次都很快被江恒拿开。
不用任何语言，两人气氛异常和谐。
“...就是这样，懂了吗？”
江恒讲题的时候，是另外一个状态。
顾轻念看了片刻，“懂了，天啊，还可以这样...学神，你太牛了！”
顾轻念眼睛都在发光，那种高兴兴奋，让她完全像是同龄人一样。
那是傅怀城从来没见过的。
她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是满身刺和防备，那目光永远那样的复杂，夹杂着怨恨，像是再看他又像是再看别人。
他从来不知道顾轻念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样幼稚的一面。
如果顾轻念是一只刺猬，那面对他就是竖起了所有刺，只有面对江恒时，才会放下那些刺。
他的心又酸又涩，急忙关上了房间门。
他本来要出去的，可最后去没动，因为他知道，他出去绝对会破坏掉那一份温馨。
傅怀城就在里面听了一下午顾轻念和江恒上课的声音。
一般都是在讲题，他们说的那一些，他都听不懂跟不上。
江恒那些奇思妙想，顾轻念的惊喜声音，他想忽略都无法忽略。
等到傍晚下午了，江恒老师停止授课。
“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你再来。”
“好。”顾轻念应了，本来以前都是留下不吃，不过今天嘛...她就不留了。
“我就先回去了。”
她走了，让他们自己解决晚饭吧。
反正傅怀城会做饭，他们三个一起生活，傅怀城会给他们做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