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她以为古嫱会出去了，没想到古嫱没出去，还拿出了一面镜子。
“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吧，我今天心情好，特意带了镜子给你看。”
古嫱将镜子放在李朝谷面前，“来好好看看。”
李朝谷看了一眼就崩溃大叫，“拿开，拿开！”
以前她嫌弃顾轻念，嫌弃她的脸倒人胃口，可现在她的脸比顾轻念的还可怕。
古嫱抓着她的头发将她避开的头掰正。
“怎么要拿开呢，你都没好好看，你不是对自己很有自信吗？还勾引成业想代替我，胆子很大信心也很足啊，为什么不看？”
古嫱眼底满是冰冷，想起那些往事只觉得更恶心。
“我错了，夫人，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李朝谷求饶，古嫱却不满意。
“就是让你看一下镜子，怎么就让我放过你呢。”古嫱温柔细语，“来，乖，睁眼看，你在不睁眼，我就要想办法让你睁眼了。”
“听说可以用牙签撑起来呢，你说会不会伤到眼睛呀？到时候要是伤了眼，可就不好了。”
李朝谷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最后只能被迫睁开眼，看向镜子里那个恐怖的脸。
“来好好看着，回答我，撞轻念的是不是你？”
古嫱让李朝谷看着问道。
李朝谷拼命摇头，“不是，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呢？”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古嫱点点头，“那你告诉我，飞燕知道她和轻念换了的事吗？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疙瘩。
她想知道杞飞燕知不知道。
李朝谷没想到古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整个人就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