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胖子甚麼關係都沒有,撐死就是他欠我一頓飯的人工費,我欠他一學期的摩托車錢,酒錢,蘭州拉麵錢。
硬要說有關係,也不過是一起躺在他的出租屋裡的床上玩手機。是同床共枕的革命友誼。
而他一直跟我開玩笑說的那句“人就是賤”,其實是我說的。他問我為甚麼我小小年紀,能說出這樣高度概括的話。我說不為什麼,可能這就是命。
現如今聽到好友說他要結婚,想起來我和他在一起偷來的那段時間已經離我很遠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再接觸那個圈子的人,也已經刪了他們的聯繫方式,似乎真的已經沒有了聯繫的必要。
畢竟當初離開那個圈子也是老板的支持,他說“去見你想見的人吧,跟我在這混也沒什麼用,不要再回來了,除非你想後半輩子跟我就這樣過,我不介意一直照顧你,小月月”。
我現在確實很好,見到了想見的人,也和想見的人天天見,想見的人也把我照顧得很好。
“月在想甚麼,都不理我呢?”,身旁傳來辰撒嬌的聲音。
“想你咯,壞東西”我翻過身去,抱著他。
嗐,卻道天涼好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