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你说这些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啊。”
“无论怎样也得生活。你以为这世上的一切都与我们所想是吗。”林庚吉走南闯北,见识识广,这些事情他虽然一直看在眼里。不过还是无法凭借一己之力去改变罢了。
“就你嘴巴长,就你知道得多。我问少将,你插什么嘴?”
“我也没有同你说话啊,是你自己凑上来的。笑话,你觉得我愿意搭理你吗?还不是你这问题过于幼稚。”
“去了拓跋,你要是敢再这么说话,你这脑袋也就快分离了。脑袋搬家事小,丢了靖国认的脸事大。尤其还是跟少将在一起的时候。我劝你还是小心行事。小心驶得万年船。”
“管好你自己再说吧!小心丢人的是自己哦。”时起慢慢悠悠地说道。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并不能预见未来,然而,构成未来的种种条件,就存在于我们的周围。”
“我们把这些意义赋予生命,虽然这里面有些事情我们并没有办法解释,可这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宣清和本来不相信怪力乱神之事。现在虽然也谈不上是确信,不过还是怀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宣清和他们还是赶了路,此时才不过刚刚到清晨。他们从小路走过。大路最近查的异常严格,不给他们可趁之机。宣清和又不想降下速度,在这荒郊野岭,他们已经前行了很久。从夜晚开始赶路,一夜都是静悄悄的,如同来到了一座死城。而如今终于在太阳初升的时候,人气也一并恢复了。
不过宣清和并不想要这种人气。起初还是熙熙攘攘的,如今走在路上,过往的路人实在太多。人迹匆匆,他也一时难以分辨是好是坏,毕竟势单力薄。宣清和不得不隐蔽起来,街道都充斥着忙碌。最终宣清和还是妥协了,减缓了速度,打算见机行事。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找店先歇息了。等白日里风头过去,晚上再动身,快马加鞭应该也不远了。
宣清和最近左眼皮跳得厉害,小憩的时候也连着做了噩梦,以至于他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时起没有看出来,他自己也不甚在意。以前他打仗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时常发生的。两天而已,对他也算不了什么。不过只是耗费些心神罢了。
他们就这样往前走着。不到晌午的时候,太阳已经炽热了。不知怎的,此地的天气异常奇怪。晚上宣清和明显感受到的是不怀好意的冰冷。骑马走在寒风中,就算是他们也是颇为劳累的。
炽热的太阳一出现,晒去了夜晚堆积在衣服上的寒气。也一道暖和了些心神。不过宣清和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知识不是因为太阳来的太过猛烈,还是昨夜寒气过重,亦或者是最近的噩梦,宣清和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好。
“少将,不如稍作修整吧。已经赶了好几天路了。”林庚吉倒不是害怕路途遥远,吃不消。是他注意观察宣清和最近神态不大对,她毕竟跟着宣卿和出生入死过这么多次。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所以当他将此事挑明了说的时候,那个榆木脑袋的时期也应和到:“是啊,休息休息吧!还是身体要紧。
去了拓跋肯定还有一大堆麻烦事呢,要是现在就拖垮了身体,到时候该怎么办呢?”只许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存着一点私心的,听说此地有很多不可错过的美食,外人也都赞不绝口。这里的美食是如何如何的色香味俱全。时起当然也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正好清和生病了,既然可以在这里安顿下来,等他好了再上路。这点功夫也够他吃的够了,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时起一直奉行着此等原则,食物作为他的第一要务,已经存在了这十几年,在接下里的半生中他也决定这样度过了。
林庚吉又怎么不会知道时起心中那点小心思?不过还是少将身体要紧,也就随他去了,没揭穿他的阴谋。时起当然兴高采烈,这是头一次被别人认可。不,是头一次没有在林庚吉这里碰钉子。恕他直言,自打认识林庚吉啊,两人从来没有意见相合的时候。每日吵的不可开交,这么多年时起也已经习惯了,林庚吉执意的针对已经是他的家常便饭。
“我还好,你们不必为我歇了下来。还是那件事比较要紧。”宣清和没觉得自己的事情这般重要。总而言之,当务之急是要赶在那几个人霸占王权以前将药拿到手。
“要紧,怎么不要紧呢。比你的身体还要重要,你与太子一个都不能缺少。时起说出太子两个字的时候忽的捂住捂住了嘴巴,惊恐的朝四周看了看,确保没有人在意之后才缓缓松开了手。
吓死他了,还是祸从口出啊。还是万事小心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