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雯的父母想了想,一咬牙,就把刚出生五天的白绮雯给丢了。
现而今,他们确实生了一个儿子,但儿子调皮捣蛋,完全没有白绮雯那样听话懂事,更没有白绮雯成绩好,才十八岁的小孩儿,便已经辍学呆在家里做个废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看到这一份资料,徐夷光厌恶地皱了皱眉,旋即她将资料一卷,拿出生死令来,坐在床上,闭上了眼。
同一时刻里。
白绮雯的生父母,白力和魏静刚刚一起下班,回到家里。
一回到家,他们就看到儿子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傻乐,身边已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瓜子壳零食袋和饮料罐。
整个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家,倒像是个垃圾场。
白力不厌烦地拿掉领带,瞪了儿子一眼,想说什么,最后却又没说出来,只能回头瞪了魏静一眼,“看看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好儿子!”
魏静一噎,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力便拿着领带,甩手进了卧室,并且将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这么大的动静,愣是没惊动沙发上的孩子。
魏静看着儿子,又委屈又厌烦:“东阳,你天天在家,也不出去工作,你就不能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
就不说收拾了,我都收拾好才出门的,这才一天,你看看你就把整个家糟践成什么样子了?”
白东阳不耐地看向魏静,白了一眼,“你是女人,这个家本来就应该你收拾,凭什么让我收拾?
你要是连这个家都不收拾,我要你这个妈干嘛?”
魏静气得一噎,眼圈都红了,愤愤然地指着白东阳骂了起来。
屋里,白力躺在床上,听着魏静在外头大骂白东阳,不耐地一把抓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闭上了眼。
他只是不耐烦的想要躲避,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刚闭上眼,他就‘睡着’了。
不。
说是睡着,他整个人意识却是清楚的。
可他又醒不过来,整个人被困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
白力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吓了一跳,拼命挣扎想让自己醒过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白力愈发焦躁、恐慌的时候,那一望无尽的黑暗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可是那身影太模糊了,看不清楚是什么人。
白力张嘴就想问那是什么人。
但还没等他问出口,他便听见了一道清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弗市焦阳县三水镇白力,男,年48,在焦阳县第三信用社工作,25年前,曾经遗弃自己的亲生女儿,是吧?”
白力愣了一愣,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合:“……是。”
旋即,他心里猛地一惊。
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当年那件事又是怎么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