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次我发烧了,吞了几颗退烧药也没啥感觉,我二话不说找班主任请了病假。刚到大门口,我妈就来了。她看我一眼就跟老师说我可以回去上课了。你们是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那叫一个崩溃。”毕竟优雅的逃课真的不容易。谁让她妈是医生呢,人家权威就摆在那儿。老师马上给他拖回去上课了。
“那是挺难过的。我当时还以为你烧坏了呢,原来是伤心过度呀!”
段校当时满脑子都是: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这病假拿捏得死死的。
算是给他的逃课生涯留下心理阴影了。
“从那以后我对白衣天使那叫一个敬畏。这职位太神圣了,只能远观不可近瞻。我暗自发誓,不能让我孩子子遭同样的罪。”
“我觉得医生挺好的,还能相互治愈一下,对吧?”
段家的医生多到可以组足球队了。
“你见过一家人吃团圆饭的时候有人对着猪脑争论那只猪是怎么死的吗?”这是一段被段校认为十分悲催的童年。“我还只是个孩子,幼小的心灵被无情摧残。”
段校喝牛奶喝的有些上头了,就像醉了一样。“我跟你们说,我家里装修都是白色的,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段校就这样不停地说着。
“还有我爸,十几年的老中医了。就不能对自己的技术有点信心?没事就抓我做实验,我都快被扎成筛子了。”
“最恐怖的就是我那两个双胞胎舅舅了,法医!法医你们知道吗?那鬼故事讲的一个比一个真,我是真的被吓尿了……”
“我怎么这么惨……我们家后院居然养着一群猪……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姑父学的是母猪产后护理。”
悲惨的童年很快就过去了,因为他有了两个小伙伴,虽然白苒抓着他众多小辫子,江栀也总是板着脸。但他的童年好像不那么悲惨了不是吗?
“我记得,我记得,当时是我们三个人欺负他一个……”
“是你非要学司马光砸缸的,不然那个古董肯定能卖不少钱!”
“你偷注射器,我们三个一起挨的打……”
“哈哈哈哈……”
……
施籽听着他们回忆,脑子里浮现出他们儿时嬉戏的模样。她有点想哥哥了。
于是她给她哥发了条微信:
哥,我想你了。
他哥给她转了一百万过来。
两个柿子:哥,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
施一:知道就好。
又转了一百万过来。
施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又是一百万。
施一:开会去了。
两个柿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