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刚走没多久,孙传庭便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书安,怎得?晌午有些急事,脱不开身。”
方书安刚将书生安排好,便把下午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孙传庭并不着急说话。
见他如此,方书安心里突然有些不祥预感,问道,“怎么得,有何不妥?”
“骆养性有没有说,他去的目的是什么?”
“说是去看看,当地的锦衣卫是不是已经废弛。”方书安说到。
“废弛?倒是个理由,不过有没有想过,还有其他的可能?”
“其他的可能?”方书安皱着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或许,他是怀疑那书生,有可能说的是假话,又或者,没准是一个阴谋。”
见他说的严重,方书安思考一番,“你是说,书生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现在说了也不算。得要他们查探一番,才能清楚。”
孙传庭明显要更加谨慎一些。
“对了,你那个小娘子,怎样了?”
方书安突然想起来那会非要跟着他的徐鱼儿,遂问道。
“唉,还不是那样,不过么,她现在与贱内走的甚近,两人都快一个鼻孔出气。”
对于徐鱼儿的套路,孙传庭不知道还说什么是好。
“两人能说到一起还不好,总好过勾心斗角,一人主内,一人主外,你就踏实做好自己即可。”
如果两人能够分工协作,那对于孙传庭绝对是好消息,有了徐鱼儿帮助,家里收入就不是问题。
孙传庭也能安心做个纯臣,而不是有其他的心思。
“象生的官做的如何?”方书安问道。
“并不顺利,新君继位,事情很多,再加此前有大量积压之事,象生又是刚上任,事情繁杂之极。若不是我来的早一些,只怕也会如此。”孙传庭叹气说着。
“忙着好,熟悉以后,就能有大用,若只是闲着,那人多半是废了。”
说着此事,方书安想起前世自己部分同学。
毕业当时,去的都是铁杆企业,好处是稳定,轻易不会有大变动。
缺点就是太稳定,根本就看不见自己未来,似乎以后的几十年都会是那样。
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不错的职业。
但大多时候,人们并不想能一眼就看到的未来,他们渴望有更多的可能。
“竟说我们,你呢?听闻熊大姐突然离开,是有什么事情?”
孙传庭也难免开始八卦,说到底,谁都有一颗八卦之心。
“说是家里老屋年久失修,回去修建老屋。”
嗯???
这话你说是糊弄别人,就是孙传庭都觉得有些假。
“修建老屋,为何要她亲自去,不会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吧。你是不是……”
孙传庭玩味的看着方书安,好像他做了什么一样。
方书安什么人,怎么能让老孙这样胡诌。
“你可别胡说八道,我们可没有…”话未说完,方书安稍微一滞。
“怎么,难道有事情?”
孙传庭问道。
“有没有还真不清楚,不过,那天喝了很多酒,醒来以后,我就在家了。”
“你还能让人喝醉?还是个女子?”
对于方书安的话,孙传庭实在不敢相信,他从未见这厮喝醉过。
“你是在说梦话?还有人能将你喝到?”
“我也不曾想过,但事实如此。”方书安无奈的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