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诗并不是哑巴,而且她让人给她打了麻药,面部麻醉,说不出话来,因为她脸上的黑点会又疼又痒,让她忍不住去抓,一抓就破相,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脸,她给自己打了麻药,说不出话来了。
“真狠啊,姑娘”
听完顾念的解释,我心里头一惊,这姑娘真狠,那麻药是随便能往头上打的吗,就不怕变白痴吗?
“诗诗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就是一觉醒来,脸上开始出现黑点,跟鼻子上的黑头一样,只不过一粒粒很大,她一开始没多在意,用了一些护肤品,可是没用,三天时间就铺满了整张脸,去医院也查不出来,只是说可能是过敏,可是按照过敏的来治疗也没用。
慢慢的开始痒起来了,何诗诗怕自己抓花了脸,就给自己打了麻药,到处找人帮忙,找到了我,我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就打电话给你了,玄机,帮帮忙吧”
顾念回答道,她知道的信息很少,何诗诗自己也是一样,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看她身上的样子,我没猜错应该是煞,哪种煞我不知道,但如果是在野外遇到的,那还好,好治,我怕的是有人搞鬼”
“被人陷害?”
“嗯,煞气一般只存于深山老林之中,城市里是很少的,何小姐看起来皮肤嫩白,应该很少去野外才对,如果长期呆在城市里,被人陷害的可能性比较大,再加上如果对方能够使用方术,却不取何小姐的性命,我猜是女人陷害的”
我点点头,这些信息并不难推测,能够毁人的脸,一般也能取人性命,可是对方没有这么做,估计只是想让何诗诗毁容而已,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十有八,九是女人了。
“何小姐,你想起什么来了没有?”
顾念转头问何诗诗,何诗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
“玄机,现在何小姐不方便说话,你能不能解决这个事情”
“我尽量吧,家里有没有针,最好是细一点的,中医用的那种银针最好,我没带来”
“我这没有,不过我可以让人送来,很快”
顾念摇摇头,她家里怎么可能有针线,现在年轻女孩子大部分都用不着这个了,顾念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很快会有人送银针过来。
“玄机,得快一点了,何小姐的麻药时间快过去了,等一下会忍不住抓破自己的脸”
“放心,不会有事情的,我只是先了解一下,好对症下药,煞有千万种,每一种的解法都不一样”
“那就好,麻烦你了,玄机”
“顾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气,这件事情如果要治本还是得找出陷害何小姐的人来,毕竟我能治一次不一定能够治两次,下一次人家未必会给她活命的机会”
我回答道,既然何诗诗是被人陷害的,那么人家能害她一次也就能害两次,而且下一次直接冲着要她命去,我们连救人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得有道理,诗诗的确是要把凶手找出来才行”
顾念点点头,她觉得很有道理,要不然下次直接下杀手怎么办?
顾念跟我说了一下何诗诗的身份,顾念的朋友还真没几个普通人,何诗诗也是如此,何诗诗是很典型的富二代,她爸妈并不是什么成功的商人,而是鼎鼎有名的拆迁户。
阳城也是在近十来年大发展的,拆掉了很多居民区,何诗诗家里就分到了十几套房子,另外还有三栋七层的自建房在收租,家里很有钱。
如果单从现金流来说,她家可比顾家有钱多了,顾家虽然有钱,但那是算上了产业的,真正的现金并不多,而何家能拿出大把的现金来。
何家资产丰富,自然是不要求何诗诗赚多少钱,所以大学毕业之后,何诗诗就在家里的安排下进入到某单位上了一个很清闲的班,工资还不够她每个月的化妆品钱。
何诗诗没有经济上的压力,工作也轻松,自然也是交游广阔,时不时的约上三五好友,去各个地方游玩,值得一提的是何诗诗曾经还是顾念的前房东,之前顾念的公司在另外一个地方,租的就是何家买下的写字楼。
顾念的话充满着暗示感,很多东西她都没说,但是我能够领会,比如何诗诗家有钱,宠爱子女,就难免会让何诗诗骄纵一些,无形之中会得罪很多人,至于得罪谁了,还真不知道。
所以我们现在讨论的其实都没什么用,还是得先帮何诗诗治好之后,由她自己来解决,想清楚到底得罪了谁。
过了没多久,顾念的秘书匆忙赶来,带来了一盒银针,就是中医用的那种银针,全新的。
“玄机,快一点,何小姐的麻醉要过了”
“没事,我先封了她的穴位,让她感受不到疼痒”
我摇摇头,这是小事情,用银针封穴位,暂时也可以达到麻醉的部分效果,当然,肯定是比不过麻醉药的。
随后我用银针挑了一个黑点出来,就是何诗诗脸上的那些黑点,然后找来打火机一点,发出一声脆响,就像是碾死了一只跳蚤一样的声音。
“真狠”
“这么了?”
“何小姐脸上的这些黑点不是一般的煞种,是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