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虚掩上门，走进来，站到许瑟办公桌对面。
他垂着头，半晌：“许，许总，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冲您撒气，对不住。”
许瑟“啊”了声，点点头：“没事，你好好干，我不会因为这个开除你。”
“不是，”周文脸色一下涨红了，他挠挠头，声音更小了，“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不是怕您开除我。”
他当时也是急了，所以才口不择言。
事后得知安氏死了那么多人，再一想他们公司一个人员伤亡都没有，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要不是许瑟，可能他们也得陪安氏那几个人去了。
他纠结了一天，本来昨天就想跟许瑟道个歉的，结果昨天许瑟请了病假，没来公司。
他一想，就更愧疚了。
道完歉，周文拧巴地说：“许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下去工作了，您，您注意身体。”
他转身要走，许瑟喊住他，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昨天我不在，公司里来了什么人吗？”
“没有啊，啊不对，”周文突然想起来，“陆氏的老总亲自来了一趟公司，说是要谈合作，发现您没在公司，就回去了。”
“陆氏？哪个陆氏？”许瑟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
果然，下一秒，周文的话就证实了她的猜想，“川市的陆氏，听说他们要回江城发展了。”
许瑟沉默了两秒，重新拿起笔：“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周文出去后带上门，等门紧闭了，许瑟才有些烦躁地拿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
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许瑟瞥了一眼，是陆亭的电话。
她没有接，一直盯着手机，等电话自动挂断。
电话挂断后，一条短信弹了出来——